许安妮主动靠近付井然怀里,柔软的手臂抱着男人的腰,眼神悄然看着楼下乔幸儿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付井然皱了皱眉,还是伸手在许安妮的背上安慰的拍了拍。
……
和以前一样,每个人都争相巴结御少厉,乔幸儿陪他站了一会,有些站不住了,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从偏门离开大厅,乔幸儿来到外面的露台上,深深吸了口气。
“这就是你想要的么?”
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乔幸儿回过头,只见付井然站在不远处,容颜隐没在阴影里,抿着唇看着她。
“什么?”乔幸儿没明白他的意思。
“明知道他和秦澜的关系还要和他在一起,大庭广众下对他撒娇讨好,幸儿,我以前认识的你不是这样的!”
付井然走过来,看着她的眼神很冷。
他以前认识的她不是这样的……
乔幸儿垂眸笑了笑:“学长,我们认识时间好像不长吧,你很了解我么?”“了解一个人和认识的时间长短有关系吗?以前你和不熟悉的同事都会紧张,总是安静的一个人呆在角落,遇到需要帮助的乘客丝毫不吝啬关心,可现在你能眼睁睁看着别人被灌酒!幸儿,为什么你变了这
么多?”
付井然紧紧皱着眉看着她。
乔幸儿转过头,看到他眼里的责备和毫不掩饰的失望。
没错,就是责备。
他是在怪她,那天没有救那个被灌酒的女人。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呢?御少厉说我敢求情就让我替她喝酒,所以你觉得该让我去喝那几瓶酒,是么?”
乔幸儿觉得好笑。
她不是没替那个女人说过话,只是她还没有善良到要牺牲自己,去救一个故意灌她喝酒的女人!
“幸儿,我不是这个意思。”付井然皱起眉,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他当然不希望她去喝那些酒。“那你是什么意思呢?”乔幸儿眼神定定的看着付井然,道:“你不就是觉得我应该挺身而出去救她么,可是你别忘了,御少厉为什么要让她喝酒?”
明明御少厉就在面前,许安妮却偏偏故意对乔幸儿说,这样一来既把责任推给了乔幸儿,又同时说给了御少厉听。
乔幸儿现在是真心佩服许安妮,她以前只当空乘真的是太屈才了!
这件事如果办成了,那就是许安妮的功劳,是她让御氏来治疗的付井然的母亲的;
如果这件事没成,那就乔幸儿的责任!而且许安妮还落了个‘已经尽力了’的好名声
“这个要看他的意思吧。”
乔幸儿笑了笑,转过头看着御少厉。
如果事情牵扯到付井然的母亲,事情就不是她和许安妮斗嘴那么简单了,这属于两个豪门之间的事,是轮不到她来做主的。
“幸儿,谁都知道厉少疼你,你答应了还不就是厉少答应了。”许安妮笑着看着她。
“……”
乔幸儿眉头一皱,正要讲话,忽然看到站在对面的付井然,他皱着眉看着她,眼神明显有些焦灼。
生病的是付井然的母亲,她们在这因为你一言我一语明枪暗箭,却没人想过他这个做儿子的感受。
乔幸儿眼神闪了闪,将后面那些话咽了回去。
“想要御氏救她可以。”御少厉低沉的声音漫不经心地道。
乔幸儿一震,转过头朝他看过去。
“真的吗?厉少你这是同意了?”
许安妮的眼神有些激动,要知道如果能说动御氏来治疗井然的母亲,这对她在付家可是大功一件!井然也会十分感激她!
“先把治疗费翻个十倍罢。”御少厉淡淡地道。
“……”乔幸儿惊呆了。
连许安妮也傻眼了,错愕的看着他,回过神皱起眉道:“厉少,你这是趁火打劫。”
众所周知御氏的治疗费本来就贵,更何况还要翻十倍的价格!
“说的这么难听,我可没逼你治疗。”御少厉面无表情地瞥了眼付井然:“你可以选择不治,或者说付氏付不起医药费?最近我似乎没听说付氏破产的消息。”
“我们治!十倍就十倍。”付井然定定的看着御少厉:“希望到时候,厉少让手下的人尽力。”
“我向来是个讲诚信的人。”御少厉面无表情地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