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

“不一定。”戴瀚漠说,“抽烟,我比你先学会,喝酒,我的量未必就比你浅。”

“上次你不是喝的走不动道。”谢半悔伸着手指头,提醒他,“怎么,想要旧景重现?”

“喝了就知道了。”戴瀚漠握住谢半悔的手指,包裹在手心里,牵着他往路边走。

过了凌晨的道路,冷清得很。

但皇宫是出了名的娱乐场所,在路边等活儿的出租车司机不少,很容易就打到车。

戴瀚漠一直抓着谢半悔的手,俩人坐在后面。

通过司机频繁、轻微转动的后脑勺,谢半悔猜测,司机心里一定是在犯嘀咕:这俩人啥关系。

谢半悔手往外脱,想要离开戴瀚漠抓着的手。

戴瀚漠不放,抓的更牢了。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不是我。

算了,爱咋咋地吧。

出租车到的是戴瀚漠入住的酒店,去年他来南滨市入住的那家,房间同一个。

谢半悔站在门口看门牌号,“这么巧。”

“嗯。”戴瀚漠刷卡,推开门,让谢半悔先进去。

等谢半悔进去了,戴瀚漠跟着进门,立刻随手关上门。

怕谢半悔反悔一样。

谢半悔瞥见他的小动作,嗤笑,“说了来喝酒的,没喝好我不会走。”

俩人在楼下已经买好酒,三瓶白酒、一箱啤酒、一件矿泉水。

“坐哪里喝?”谢半悔环视一下房间,想找个敞亮点的地方。

戴瀚漠把沙发上的包丢在床上,腾出沙发,“坐着喝。”

谢半悔盘腿,挨着桌子,坐在地上,“怎么喝?”

“一人一瓶。”戴瀚漠去烧水。

谢半悔开了两瓶白酒,一人一个白酒杯,等戴瀚漠坐回沙发上,他说,“喝吧。”

口气,像是吃顿饭。

不猜拳、不说话,不给对方让酒,各喝各的,谁也不说话。

谢半悔面对着戴瀚漠,就不可能做到心平气和,她心里存着事儿,倒得,喝得多,很就出现了眩晕。

“有零食吗?”谢半悔问戴瀚漠,桌上只有酒,没点配着的下酒菜。

戴瀚漠这次不止带的有双肩包,还有行李箱,从里面拿出花生米和一袋坚果,“只有这个。”

“够了。”把花生米倒在一次性杯子里,好歹有个菜。

“明天几点的票?”谢半悔在地上坐得屁股疼,她换个姿势。

戴瀚漠看眼她,“下午。”

“哦。”谢半悔看戴瀚漠手边那瓶酒,比自己这瓶剩下的更少,她呵呵笑,“上次给你接风,你喝的没今天多,已经醉了,原来那次是装得啊。戴工可以啊,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