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心思单纯的人,有些是天生缺根筋,有些,却是在有爱的环境里长成的天性使然。戴瀚漠就是这样的人,他纯净、自然,因为他接触的人和事,没有争吵打闹、没有撕破脸的纠缠不休。
“我想做真正的男人。”只有男人,才能保护姚梦兰,才能承担起谢半悔该承担的责任。
“你……”好说歹说都不行,戴瀚漠恼怒地瞪着他。
谢半悔说,“这是一个死循环的问答题,没有其他答案的。你明天就回去吧,以后都不要再来南滨市了。”
“真的想让我走?”戴瀚漠直起身,问。
谢半悔当然点头。
戴瀚漠勾着他的手指头,“我是来公费旅游的,你做导游,带我走一遍南滨市。”
“好。”
谢半悔请了两天假,借了曹孔业的那辆车,带着戴瀚漠转遍了南滨市的几条重要街道、几大著名景区。
酒店房间开两间,隔壁位置。
早上,他们一起吃早饭,白天出去转一天,晚上去酒吧喝酒,微醺才回酒店。
两个俊朗的男人同时出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尤其是他俩举止……超过了普通男人的距离感,又没有恋人的亲密感。
可能见过他俩的人,会问,“这两个男的是什么关系?”
别人可能会说,“谁说是两个男人,矮点那个,是女人好吧。”
接吻有第四次,就会有第五次、第六次……
谢半悔紧身背心被戴瀚漠推上去,他的掌心贴着小豆包,嗤嗤地笑。
谢半悔恼了,在他脖颈上用力咬了一口,第二天牙齿印就消了,可戴瀚漠却贴了块创可贴,他说,“标记一下,是你咬的。”
他们是什么关系?
老同学、朋友、合作关系,还是恋人?没有人给出明确的答案。
反正只有两天。
回程票,是谢半悔帮戴瀚漠买的高铁票,当时戴瀚漠在睡觉。
“你赶我走?”戴瀚漠以为这两天,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有飞跃的拉近,可一张车票,让两个人的关系,重回疏离。
谢半悔白他一眼,“说好玩两天后,你回江城的。”
“我没玩够。”
“是不是还有几个不知名的景区没去?”
“这个看着很有趣。”
“我胃疼。”距离发车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戴瀚漠躺在床上打滚。
谢半悔生气,扭头就走。
戴瀚漠见好就收,麻溜地坐起来,一点不见难受得症状。默默地收拾了双肩包,把物品塞进包里,跟着谢半悔下楼。
谢半悔开车,送戴瀚漠去车站。
“我就不下去了,你路上注意安全。”谢半悔把车的手刹拉上,“戴工,祝你一路顺风。”
戴瀚漠坐着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