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维，有话我们好好说，不要这样对我了行吗？我求你了。”苏薇惊恐地看着他将衬衫扔到地板上，背脊一片冰凉。

“求我干什么？我在你心里算什么玩意。”李兆维带着冷气走近她，她害怕得心惊肉跳下意识躲开，随后又站回去。

“你是我爱过的男人。”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回答。

李兆维冰冷嘲讽，一掌用力掐住她的脸，“你是谁叫什么？”锋锐的冷气似把刀割在她脸上。

“我是婉婉叫许婉婉。”她无声落下眼泪。

“婉婉。”他声音突然一柔，柔得她浑身紧繃牙齿打颤，“我的孩子呢？嗯？”

苏薇感觉身体如同泡在冰水里，僵冷得动弹不得，连话都说不出口。

“孩子呢！”李兆维用力摇了摇她，目光暴怒地狠瞪着她，“你回国是我送你登的机，忘记我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我给你这么长悔过的时间让你自由想清楚，你从来不跟我坦白，把我当什么了？我李兆维在你许婉婉眼里就那么好唬弄。”

“孩子……”苏薇哆嗦着嘴唇，眼睛不敢看他，“没了。”

许薇的脑子嗡的一声，耳朵像失聪了什么都听不到。

回神时，车子己经行在路上，许薇看着丰步容线条分明的侧面，想再确认一遍，“你认真的？”

“不然呢。”丰步容淡淡地应了句。

“如果我愿意承担违约呢？”她转开头，双臂无意识环胸，脑子里一片凌乱。

“你说的，没有如果。”他淡扫了眼她侧开的头，自车窗倒映的影子上看到她蹙紧的眉，心念一动道，“有如果的话，你不会找我帮查沈老爷子的死因，而你会被认为是凶手，后来的这一切都会发生改变。”

许薇神情微怔，回想当时的情况跟心情……没有丰步容的帮忙，她当时又怎么打了沈暮年的脸？现在又怎能跟沈暮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可是，当初他刚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应该是怀有目的的。

“你当初的目的还在不在？”她转头问他。

丰步容没料到她会问这个，眸光闪了闪，浅牵嘴角道，“你知道我当初的目的是什么？”

当初她敢随意说出口，现在她却不敢轻易下断论。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