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朵“啪”的把电话挂了,第一反应就是,廖岩哪来的她的号,昨天在夜总会,廖岩只是把自己的号输进她的手机。
就算调查,也没这么快,除非他问了陈晨。
手机很快又响了,唐朵又按断。
廖岩锲而不舍,一直打。
唐朵连按都懒得按了,兹当听歌。
直到梁辰说:“你不接,他不会死心。”
唐朵闭闭眼,将电话接起来,却不吭声,就等廖岩那边放屁。
廖岩:“嫂子,你什么时候和我去见征哥?”
唐朵问:“你跟陈晨要的号?”
廖岩:“对。”
唐朵:“就为了这破事?”
廖岩急了:“这怎么是破事?这是正事!”
唐朵沉默了一会儿,脑子开始打转,心里开始盘算,望着窗外,就听廖岩在那边苦口婆心一大段话,结果一个字都没走进耳朵里。
廖岩见半晌没声,喊了一声:“嫂子,还在吗?”
唐朵突然说:“你答应我两件事,我就考虑你的提议。”
廖岩愣住,没想到这么顺利:“真的?”
唐朵笑问:“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廖岩想了想,说:“好,那你说什么事,我一定义不容辞!”
“没那么严重,对你来说就是举手之劳。”
唐朵慢悠悠的“呵呵”两声,笑的廖岩发毛。
只是还没琢磨出所以然,唐朵就发话了:“第一,昨天在包间里,有个姓王的老板,把他的底给我,还有,我要知道他和陈晨有没有利益牵扯。”
廖岩没问为什么,倒是痛快:“好,给我一天时间。第二件呢?”
唐朵一手撑着窗,反问:“你跟陈晨要我的号,她没问你为什么?”
廖岩:“她问了,我让她别管。”
唐朵:“嗯,她再问起,你就说,春天到了,你看上我了,想泡我,想给手下小弟找个嫂子。”
话音刚落,唐朵就将手机挂断,用膝盖也能猜出来那头一定要鬼喊鬼叫。
前方路口红灯,所有车都减速停稳。
唐朵心情见晴,勾着笑扭头,却有些猝不及防的撞上梁辰的目光。
梁辰在她眼底停了两秒。
直到唐朵问:“看见什么了?”
唐朵没有立刻上“马”,目光垂下,刚好略过梁辰因蹲下的姿势而紧绷的大腿。
他一定经常跑步,还是长跑,否则这两条腿不会练的修长健硕。
只是这个男人除了扮演“乔老师”,其它时候都没什么性格,或者说不凸显。
性格这玩意儿,就算不浓重,也得有,越是性格浓重的人,演戏越真实,越震撼。
再说,即便是性格平淡话少的人,也分很多种,比如阴沉而话少,内向而话少,不善言辞而话少,等等。
显然,梁辰几种都不是。
有的男人,适合快速阅读,看看目录随便翻翻,有的男人,得一页一页的读,逐字逐句的读,还得脑补,还得深思,还得翻字典。
唐朵最怕后者,简直能要人命。
想到这里,唐朵伸出两条手臂,圈住梁辰的脖颈,整个人贴上他的后背。
然后,身体就腾空了。
她的气息紧挨着他的耳朵,嗅到他身上的沐浴露的香味,再仔细闻闻,大概还有洗发水的味道,似乎还有淡淡的咖啡香,独独没有他自己的。
这个男人,身上没有自己的气息么?还是说太淡了,这么闻闻不到?
梁辰往下走过两层楼梯,停下,勾住唐朵往上颠了颠,她快溜下去了。
唐朵早上起的匆忙,平时又图方便,根本懒得穿带钢托的内衣,差不多都是休闲运动款,这一颠,胸前两块就被压的变形。
此为防盗章
唐朵没有立刻上“马”,目光垂下,刚好略过梁辰因蹲下的姿势而紧绷的大腿。
他一定经常跑步,还是长跑,否则这两条腿不会练的修长健硕。
只是这个男人除了扮演“乔老师”,其它时候都没什么性格,或者说不凸显。
性格这玩意儿,就算不浓重,也得有,越是性格浓重的人,演戏越真实,越震撼。
再说,即便是性格平淡话少的人,也分很多种,比如阴沉而话少,内向而话少,不善言辞而话少,等等。
显然,梁辰几种都不是。
有的男人,适合快速阅读,看看目录随便翻翻,有的男人,得一页一页的读,逐字逐句的读,还得脑补,还得深思,还得翻字典。
唐朵最怕后者,简直能要人命。
想到这里,唐朵伸出两条手臂,圈住梁辰的脖颈,整个人贴上他的后背。
然后,身体就腾空了。
她的气息紧挨着他的耳朵,嗅到他身上的沐浴露的香味,再仔细闻闻,大概还有洗发水的味道,似乎还有淡淡的咖啡香,独独没有他自己的。
这个男人,身上没有自己的气息么?还是说太淡了,这么闻闻不到?
梁辰往下走过两层楼梯,停下,勾住唐朵往上颠了颠,她快溜下去了。
唐朵早上起的匆忙,平时又图方便,根本懒得穿带钢托的内衣,差不多都是休闲运动款,这一颠,胸前两块就被压的变形。
等走出夜总会门口,梁辰又颠了两下,唐朵几乎以为他是故意的了。
沿路的灯有的憋了,闷着不发光,好的那些光线也不透亮。
地上的影子灰蒙蒙的。
唐朵盯着走在前面的影子,说:“今晚有收获,林月借过裸贷,陈晨还介绍了一个姓王的老板,说是可以给贷款,不知道是不是林月裸贷的那个。”
梁辰问:“什么是裸贷?”
唐朵:“就是不穿衣服,拿着自己的身份证拍个照,把照片压在人家手里,当借条。”
静了两秒,梁辰又问:“如果能按期还钱,照片还给当事人么?”
唐朵冷笑:“还不还有区别么,人家可以复刻啊,想什么时候曝光就什么时候曝光。”
梁辰没说话。
直到他又颠了她一下,颠的刚要开口说话的唐朵,声音都跑偏了,差点颠出内伤。
她有气无力的说:“你轻点,我中午就没吃饭。”
梁辰问:“为什么不吃?”
“我要是吃了,就不是吐你一身水了。”唐朵突然说,“哦,还有,你之前问我演戏有没有障碍,我说没有,是骗你的。”
梁辰沉默着,脚下顿了一下,又往前走。
唐朵盯着两人交叠的影子,接着说:“有时候就算资料充分,我也未必能抓准,明白是一回事,入戏是另一回事。”
静了几秒,唐朵又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春风吹过,带着寒意,滑过两人的发梢。
梁辰的头发卷起的洗发水味,蒙住了唐朵的嗅觉。
他突然开口:“把自己放空,幻想成为资料上的那个人。”
唐朵说:“怎么可能做到完全放空,除非精神分裂。”
梁辰似乎笑了一下,语气很淡:“精神分裂的人,有百分之八十五有认知功能障碍,如果到那步,什么角色都演不了。”
唐朵一顿:“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不用这么认真。”
梁辰也是一顿:“原来如此。”
这四个字不像是随口说的,听着还挺当回事。
一阵沉默。
唐朵忍了忍,没忍住:“你是不是在美国生活久了,怎么连中文的语境都……”
她说到一半又不说了,不知道怎么形容。
梁辰突然停住脚,说:“下来吧。”
两人已经站在一辆私家车面前,正是梁辰的的车。
车锁开了,唐朵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就要往里坐,梁辰却在这时开口:“以后,你如果和我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