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野是我儿子？”季凉墨道，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姜艾青僵硬的站在原地，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季凉墨捏着那份文件，指尖泛白，他缓缓转过身，姜艾青这才看清他的神情，冷峻的脸上布满了阴霾，眼神凶唳到让人头皮发麻。

姜艾青甚至忍不住脚往后退了退。

季凉墨走向她，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姜艾青心脏上，她浑身紧绷，一瞬不瞬的瞪着他。

“这孩子怎么来的？”季凉墨声音平静的厉害，“我们今年才认识，四岁的儿子怎么来的？”

姜艾青愣了愣。

他不认识她？

呆了几秒，姜艾青眨了眨眼，脑子里忽然闪过什么。

如果季凉墨知道她是五年前和他发生关系的那个女人，怎么会不怀疑司野的身世。

他不记得她了，或者说这中间一定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

一晃神，季凉墨已经走到她面前。

男人冰冷的眸子盯着她，“1的大小姐，生下我的儿子，现在才出现，目的是什么？对付季氏？”

姜艾青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