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心里占什么位置？排在几个人后面？”季寒臣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姜谣给了他一个非常爽快的回答：“当然是第一的位置！毋庸置疑。”

“呵。”

姜谣噎了噎，撇嘴：“我就知道你不信，那你还问我干什么。”

其实她也没有撒谎啊，季寒臣和她的家人一样，并列第一，没毛病啊。

季寒臣道：“如果你在记昀深出现之前你这么说，我一定信，现在1不仅仅是你彻底摆脱欧牧的阻碍，更是你和记昀深的目标。”

姜谣眼睛垂下来，不说话了。

季寒臣又问：“姜谣，我问你个问题，若是你去了1我会死，你是不是也要坚持去？”

姜谣目光渐渐变得复杂：“别吧，季寒臣，你竟然玩起这一套了？我去了你真要切腹自尽？”

季寒臣极轻的笑了声，“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娶你吗？”

姜谣眸底滞了滞，记昀深之前骂她的话浮现在她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