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他们爱惜战队的名声,所以做事才会束手束脚,但是,那个人却什么都不怕。
陆越从小到大就没这么憋屈过,烦的一批,咒骂了声,“操!想当年老子看谁不顺眼就打的时候,多帅!现在踏马的都遇到的是什么事!不能打不能骂!还让老子去杀人啊!”
打了禁赛,骂了罚款都是小事,后头还是要被摁着头道歉。
云晚晚照着他的脑袋拍了下,陆越哎哟一声,委屈巴巴的看云晚晚。
云晚晚冷笑,“想杀人也等拿到奖杯再说!”
陆越:“……”
姜谣望着这群为了维护自己队友,为了一个于他们尊贵的身份来说,显得微不足道的奖杯,忍受着委屈的少年们,眸色微沉。
就在这时,所有人的手机都震了下,是群消息,大家拿出手机看。
季寒臣揉揉她的头发,发现有点湿的时候,拧了拧眉,紧张的出汗了?
现在就这么紧张,那一会儿他要是开口让她打比赛,她会不会直接晕过去?
季寒臣眸底划过一抹沉思,然后搂着她坐去沙发上。
其他人也纷纷跟上去,在队爸对面,坐成一排,整整齐齐。
季寒臣目光从对面四个低着头坐的笔直的少年身上扫过,最终停在坐在最边的ican身上,“打人的是你,说说你想怎么处理?”
ican抿了抿唇,顶着自家队爸冰冷的像刀子一样的视线,头也不敢抬的小声道:“我赔钱,医药费我出,他要精神损失费,我也照给,不管几倍,我都给,但是道歉不可能,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给那种傻逼道歉!要钱老子年薪两百万的人用钱砸死他!要道歉,没有!”
ican话音落下,他右边的三个人齐刷刷地扭头瞪大眼看向他。
能哥是不是疯了!
一个成天喊穷,一毛不拔,毫无节操的铁公鸡,竟然为了不道歉,说他赔钱?!
卧槽!!!
他们家能哥不是一向要钱不要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