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惶然地看了看周围，发现不少人都是看好戏的姿态，为了保住面子，他强撑着道：“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慕警官不仅仅是一名警察，还是一名缉毒警察，他的儿子却自己吸毒，连自己儿子都管不住，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他，拿着我们上缴的税养那些废物么？！”

“我操你妈！”慕流川一脚踹在记者的胸口，直接将他踹倒在地上，随即，大步上前，揪起他的衣领一拳砸在他脸上，“这是我他妈自己的事！少扯我爸！你再说他一句试试！”

耳边全是咔嚓咔嚓的声音，其余记者像是疯了一样地拍照。

很快，热搜又被“慕流川打人”这件事占据。

姜如雪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唇角勾了下，闹吧，闹得越大越好，慕流川的事请闹得越大，她这个不离不弃的人才显得更珍贵。

最后是赵子茜、程羿以及新助理肖晨赶到现场，才勉强挡开一众记者，护着姜如雪和慕流川上了保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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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师兄你别吓我，？”姜如雪看着一动不动的慕流川，眼睛都急红了，抬了抬手似是想要碰他，又不敢碰。

不敢碰？

慕流川心里悲凉地笑了，是不想碰他吧。

他这么多年来，所做的一切，仿佛都成了笑话，更可笑的是，他还在意她。

慕流川眼眶血丝遍布，他颤颤的吸了口气，声音沙哑问道：“如雪，你爱我吗？”

姜如雪眸光闪了闪，咬着唇道：“师兄，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解决网上诽谤你的事，公司已经帮你准备好记者发布会，我们去澄清。”

说着，姜如雪伸手就要拉他出去。

“如雪。”慕流川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浅色的瞳眸凝望着她，“告诉我，你爱我吗？”

姜如雪用力抿了抿唇，最终小声道：“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