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谣挑了挑眉，看来还没完全变成白痴。

慕流川凝视着她，半晌，忽然扬唇短促地笑了声，“绝对不可能！我是程羿全家人的救命恩人，赵子茜更没有理由害她手里最有潜力的艺人。”

说完，慕流川眸光一厉，“倒是你，有什么企图？给我送信，跟我跟到了这里，又对我说这些话，你想干什么？”

在这种时代，网络早就被全面普及，姜谣却选择了送信这种落后的方式。

男人满脸的警惕戒备。

姜谣无语，她就知道，能看得上姜如雪这种人的，脑子能有多好使？！

她当然知道送信这样的举动有多诡异，她也想过把慕流川手机或者电脑黑了，但是这种情况下，慕流川绝对会以为是骗子黑客之流。

最后还是林陌建议送信吧。

而事实证明，连送信这么郑重的方式，都挽救不了慕流川的智商。

要不是看在这个人的资料用掉她1仇恨值，这种人她是绝对不会救的！

因为人还没救下来，可能自己先被气死了！

慕流川怔愣的望着面前低眸和他对视的女孩，那是一双极其明亮黑白分明的眼睛，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他感觉自己所有想要隐藏的东西都被撕掉了伪装。

慕流川心头一颤，视线偏去了一旁，嗓音沙哑地开口：“信是你送的？”

疑问句，却是陈述的语气。

姜谣笑了笑，很淡漠的笑容，“算是吧，不过现在信是谁送的，对你来说，重要么？”

不远处，林陌看着从和自家季神结婚后，气场越来越向季神趋近的夫人，嘴角抽了抽。

其实，从夫人第一次怼季神的时候，他就该想到，夫人不是善类。

……

慕流川听到姜谣的话，沉默了一瞬，随即，苦涩的扯了扯唇，“是不重要。”

“刚检查出来这里头有毒品，你还是毫不犹豫的抽上了，慕流川，我看你是真的想死。”姜谣盯着他手里快要燃尽的香烟，声音平静。

慕流川视线落在袅袅的烟雾上，神情颓丧，嘲讽道：“能好好活着，谁会想去死？可笑的是，我现在连想害死我的人都不知道是谁！”

最后一字从口中逼出，男人表情阴鸷的狠狠将手里的烟蒂砸在地上，腾地站起来脚尖重重的碾过烟头，双目赤红。

姜谣抱着胳膊，漫不经心的缓缓道：“真的不知道是谁？还是你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