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蹙眉,在身体里那股子邪火烧的更旺盛之前,松开她的下巴,从她身上起来下了床。
强势霸道且危险的气息撤去,姜谣眨眨眼,轻轻呼吸,出了一身的冷汗。
踏马的!
以前,她觉得季寒臣很可怕,什么时候都支配的他们一群人瑟瑟发抖。
现在,她发现她比任何人都要可怜,因为还有另一个季寒臣,只会支配的她瑟瑟发抖。
这个季寒臣,没有穿衣服。
姜谣往被子里缩了缩,偷偷摸摸看一眼站在衣柜前面翻找的男人,长吁一口气。
至少今天,她暂时安全,还有时间做做准备。
听说第一次很疼的……她有点害怕……
突然一下子她可能接受不了,给她点时间没准被扑倒的是季寒臣也说不定。
咦嘻嘻嘻嘻嘻!
就在这时,姜谣眼睛蓦地又圆瞪。
为什么是十倍什么多?
因为此刻的季寒臣,全身上下就一条岌岌可危的浴巾,只要他想,就可以立即把她拆吃入腹。
纯洁的日子终究还是要到头了。
而她,也始终没忘记季寒臣说过“姜谣,我们不可能做假夫妻”这句话。
脖子以上几乎都做过了,脖子以下,似乎今天要——
想到这里,姜谣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瞪大眼睛咬紧牙满眼戒备的盯着季寒臣。
不行,她还没有准备好!
男人面无表情,唯有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倒映着她的轮廓。
很清晰,也很可怕。
有那么一秒,姜谣觉得自己今天怕是下不了床,所以她脑袋拼命往床里面挤,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床缝里,就不用面对季寒臣这个拿着枪随时有可能狙击她的猎者。
“没有,没有冤枉我,用我充满不怀好意的眼睛去侵犯爸爸你,真是对不起,我错了。”姜谣语气非常怂,眼睛比某种动物的还要湿润,可怜兮兮。
季寒臣瞳眸顿时一片暗沉,血液里莫名其妙的浮现一抹施虐因子,想让她哭出来。
不是伤心的哭,而是被他以另外一种方式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