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背上嗜兄之名也在所不惜!
他的杀意太过明显,影看着都觉得不寒而栗,他连忙将查出之事,禀报给了齐玄宸。
他道:“那名干瘦男子名叫朱黔,并非京城人士,从事丝绸买卖生意,每年两次从蜀地运来上等丝绸,以高价卖出,收益颇丰。”
“朱黔与贤郡王府并无直接联系,但属下查出,朱黔有一处销货的渠道,正是贤郡王府布料采购的其中一处。”
听到此处,齐玄宸的神色愈发冷硬。
影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贤郡王府采购布料之人名为丁海,他在那家店铺采购多年,却与供货之人朱黔毫无交集,就算遇到也从未有过攀谈,这一点很是可疑。”
“哼 ̄欲盖弥彰!”齐玄宸冷哼了一声,心中更加坚信之前的想法。
试问打理一府采购之人,哪个不是圆滑事故之辈?
他们这种人哪有不与供货之人攀交情的道理,毕竟搭上供货之人,其中的油水可是极其丰厚的。
这也是许多大户人家管事在人前如此风光的原因,乃不折不扣的潜在规则。
毕竟府中就算待遇再丰厚,也比不上他们随手捞回的油水。
懂得御下之人都明白,想要牛耕地就要给牛吃肥草的道理。是以大多主家对于这种事,见怪不怪,只要不过火,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曲起手指在桌面轻叩了几下,齐玄宸抬头看向影。
“朱黔此人除了做丝绸买卖,还有没有别的生财途径?”
顿了顿,继续问道:“还有他的银两去处又在何方?”
影原本就想说这个,见齐玄宸发问,立即拱手回道:“朱黔此人交友甚广,为人慷慨,只要身上有银子便大肆请人饮宴。”
“但众所周知,他家有悍妻,他又是个惧内的,是以他赚来的银钱,多数交给了妻房保管。”
“她有妻房?”齐玄宸眉峰蹙起。
影点点头,“他并无妾室,只有一妻,此女长相身段皆妖娆妩媚,他平日里极为疼爱此女。”
“有人说,因此女难孕,他经常买小儿玩意儿回府,以求哄此女安心,甚是贴心,此事在他交集的圈子里,传成一段美谈。”
听到此处,齐玄宸瞳孔微缩,沉声道:“继续说下去。”
影的神情陡然慎重起来,见齐玄宸如此反应,他意识到,此事或许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琢磨了片刻,继续道:“属下还查出,朱黔之妻也并非京城人士,她是被朱黔从蜀地带回的,来路未明。”
“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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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澈儿的人终于浮出水面了,爹娘要给他报仇啦……
“啊 ̄”
惊呼之声还未彻底响起,便被男人全数吞入了腹中。
宁薇徒劳的挥舞着双手,奋力的想要挣脱齐玄宸的桎梏,可她那细胳膊细腿,怎么可能是齐玄宸的对手?
不到片刻,她便无力的臣服在齐玄宸身下,任由他胡作非为。
齐玄宸扬起手拉过被子将两人牢牢盖住。
随后,一阵布天盖地的缠绵向宁薇扑来,震得她身子发软。
这下子,手脚当真是疲软无力了。
有些闷热的锦被之中,两人的气息相融,额角升起暧昧的薄汗。
齐玄宸时而温柔,时而霸道的深吻,让宁薇感觉自己像一片轻柔的羽毛,飘飘荡荡,置身云雾,无法着地。
还以为齐玄宸会趁机好好占便宜,宁薇甚至在想,要不就让他摸一把算了,前世他睡觉都摸着,今生给他摸一下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结果,齐玄宸把她压在身下之后,没过多久便手脚僵硬,乃至全身僵硬。
雷声大雨点小,最终齐玄宸再次弓着身子,落荒而逃!
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每次对着宁薇,他的邪念就像燎原野火一般猛烈,但理智又告诉他,宁薇还小,他不能做伤害她的事。
其实,小小年纪就失了清白的女子数不胜数,可齐玄宸不想让宁薇变成那样,他是最想保护宁薇的人,怎么可能让自己伤害她?
所以齐玄宸每每经不住诱惑靠近宁薇,又每次在欲望快烧昏头的时候,撤身而逃。
宁薇倒是无妨,他却是叫苦不迭。
明明世上唯一的美味就在面前,他却只能浅尝辄止,这种感觉要多折磨就有多折磨!
可即便明知最后要承受折磨,他还是忍不住一次次的往上靠!
齐玄宸火速套上衣袍,弓着身子走到床前,在宁薇额上印上一吻,又用幽怨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随后立刻转身离去。
再不走,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宁薇懵懂的躺在床上许久才找回理智,想起齐玄宸方才的模样,忍不住抿嘴偷笑。
活该!谁让你自己没事乱点火?一点自控能力都没有。
宁薇前世今生只有齐玄宸一个男人,她不清楚,齐玄宸的自控能力在男子当中,已经是最为强悍的了。
若是方才换了其他男子,只怕她早就被吃得渣都不剩了。
亏得她还腹议齐玄宸不懂自控,当真是六月飞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