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位要被行刑的某长老之孙脸色顿变,哭喊道。
就在这时,酒楼外传来一声冷喝,质问道:“何人在此闹事?”
那某长老之孙神色大喜,急忙喊道:“二叔,救我!”
来者脸色不由一变,走上来,质问道:“启闵,这是怎么回事?”
“二叔,她要仗杀我。”启闵急忙说道。
这时,那个被称为二叔的中年人这才留意到秦姑娘手中的那根刑棍,脸色不由一变再变,只见他抱拳问道:“姑娘是律法司的人?为何我从未见过?”
“闪开,阻挠行刑,罪加一等!我可一并将你仗杀!”秦姑娘冷喝道。
“尔敢!”二叔大喝,释放出威压,场面一下子剑拔弩张来。
那股威压不是冲李明而来的,仅仅是余波冲击到李明,李明就已经觉得呼吸困难,十分难受!
这若是冲李明来,单单威压就能重创李明!
李明知道,来者是个高手!
秦姑娘脸色变了变,双眸中已是怒火闪烁,只闻她一字一顿地问道:“你确定要阻挠行刑?”
“我侄儿犯了何罪?”那个二叔不答反问。
“罪行有三,恃强凌弱,欺男霸女,草菅人命!”秦姑娘说道。
“认证物证何在?”二叔步步紧逼的问道。
“他自己承认的。”秦姑娘说道。
“自己承认的?呵呵,也许是酒后胡言呢?你也能当真?”二叔反问道。
“对,对,我酒喝多了,胡言乱语的,当不得真!”启闵连忙说道。
“对,我们可以作证,他是酒后胡言。”其他两位长青弟子连忙说道。
只闻二叔继续道:“姑娘,你如此武断就要仗杀我侄儿,是不是跟我侄儿有私仇,在滥用职权?”
大秦王朝,滥用职权,可是大罪!
闻此,秦姑娘脸色不由一变,双眸中的怒火更盛,说道:“你们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阿!那我就给你们证据!”
说着,秦姑娘打出一道令符,说道:“传长青律法司主事!”
言毕,令符飞出酒楼,直奔长青律法司。
“没人管?那我管!”秦姑娘冷喝道。
“你管?你当你是谁阿?”那位某长老之孙的弟子讥笑道,其他几位也是跟着一阵大笑。
秦姑娘面色不改,自言自语道:“秦皇有令,宗门弟子恃强凌弱者,仗责五十,欺男霸女者仗百。你应该是两者都违背了吧?”
秦姑娘并未仗着自己是大秦公主,就肆意而为,而是有条不紊的搬出秦皇律令!
那位长老之孙不以为然道:“是又怎么样?我不仅仗势欺人,欺男霸女,我还草菅人命!你能奈我何?”
“大秦律法,杀人者死。草菅人命,你既认罪,那就该死!”秦姑娘严肃说道。
“对,我是该死,可谁又能管的了我?”那位长老之孙嚣张道。
秦姑娘不理会他的嚣张,只是再次问道:“恃强凌弱,欺男霸女,草菅人命,此等三罪,你可有异议?可否熟实?”
“没有异议,句句属实。”长青某长老之孙依旧满嚣张。
“既然如此,那我便依大秦律仗责一百五,再取你性命!”秦姑娘说道。
“就凭你?”那位嚣张的长青弟子说道:“告诉你,你胆敢伤我一根毫毛,我就让你出不了这长青城!”
“哼!”秦姑娘哼了声,只见她一抬手,取出一根刑棍。
这是大秦独有的刑棍,只有各城律法司才有,连城主都没有!
律法司隶属于大秦兵部,直接对兵部负责,不受城主管辖,在地方上拥有者绝对的执法权。
城主,只拥有统治、建设、对外等权利,却没有执法权。
除非是宗门弟子,城主府奴仆,除此之外,别无例外!
那原本嚣张的长青弟子见到刑棍,脸色不由一变,不敢相信的问道:“你是律法司的人?”、
显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嚣张过头了!
刑具不允许私制,每一个刑具都出字兵部,拥有特定的编号,以及派的对象。
一经现,杀无赦!
秦姑娘手中这一根无疑是秦皇特授,所以刑棍两头镶有金丝,以示皇威。
秦姑娘并未回答对方的问题,只是说道:“依大秦律法行刑。”
说着,秦姑娘手中的刑棍便是打下。
李明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对秦姑娘颇为赞许,她并未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滥用职权,而是有理有据。
只不过,单凭对方的一句话,就施刑,未免有些武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