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反正他们两的误会都已经解开了,回不回来也都无所谓了,再说了梁珩煜那人,对暖暖那么上心,在那边他也比较放心。
她笑,“那我去收拾行李。”
席城应了声,看着她走上去,微微叹了口气。
暖暖,我只希望你这一生都安好,不愿意你再受半点苦了。
沈豫一回来,看到席城坐在沙发上,便急着问,“暖暖呢?我这一天怎么没见着她?”
席城没有看出沈豫的异样,头也没有抬一下,直接说了一句,“她在楼上收拾行李。”
梁暖暖下来,撞见了沈豫,“阿……妈,我要走了。”
本来想叫‘阿姨’的,可一想想还是算了,毕竟她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就改口叫妈妈。
“哎哟,暖暖你这是要回珩煜的家?”一听,沈豫微微瞪大了双眼,直接就问。
“是啊。”
她和梁珩煜误会解除了,而且再住在这里,他会不高兴的,不关是他,宝儿也不喜欢呢。
一家三口,团聚在一块,这种感觉还是很微妙的。
“这样啊,那临走之前妈妈跟你聊聊天成吗?”
现在还不能太快,否则就原形毕露了,到时候暖暖跟她撕破脸,那么,这段时间的努力也就白费了。
梁暖暖表示没问题。
“刚刚席城哥在这里,怎么我一上楼,人就不见了?”
她还准备和他道别呢。
沈豫轻描淡写,“可能是公司有事,就走了吧。”
她才不会告诉暖暖,是她支走的,毕竟席城是她儿子不错,可曾经还喜欢过暖暖,待会自己说的话,估计还会站在她这边,到时候事情就变得麻烦多了。
“暖暖,其实妈妈不反对你们两个住在一块的,可是婚前住一块,是不是有点不符合常情?”
暖暖听了之后,本想直接就回绝,但因为她是母亲,说的话肯定是依据性的,也就点了点头。
或许是吧,她没有往深处想。
看着暖暖这么听话,自己之前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嘴角勾了一下,“而且我还听说,珩煜啊,把维雅集团一半的股份都给了你,这是不是也有点不符合人之常情啊?”
前半句,梁暖暖就不怎么开心了,但后半句还算勉勉强强,也就沉默了。
“你想想,妈妈平常都不怎么关注这些的,可是连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可见外头那些有头有脸的人,很早就知道。”
梁暖暖不明所以,虽然梁珩煜是把一半的股份给了她,但是那又如何?
说明了什么?嫁妆和彩礼的钱,是贵重了很多很多,可是……沈豫的意欲何为?
她没有回话,沈豫就放心多了,就怕中途出来打岔子,事情就不好办。
“你想想,那么多人对维雅其实也不算太满意的,可有些人就是这样啊,一个女人那么多股份在手,难免虎视眈眈啊。”
说着,还观察着暖暖脸上的表情,心悄悄的悬了下来。
“嗯,妈说的对。”梁暖暖点头,表示有道理。
“妈妈说了,要祝你们两个幸福的,可妈妈这边也拿不出什么,况且女孩子家家的,嫁过去就便宜梁珩煜了,还有个孩子呢,这不苦个你嘛?”
当初是有点苦,不过那都已经过去了,人都要往前看的,偶尔被人提起,也挺有感慨的,就像是现在。
“老公说的话,难道不对吗?”梁珩煜表示更加无辜了,邪魅的眼眸盯着红彤彤的耳根子,只觉得越发诱人。
想要吃了她的心都有了。
梁暖暖本来就生得好看,他一直都知道的,心灵美外在更美。
女人见他还抓着这种没羞没臊的话不放,忍不住爆了一句粗话,“梁珩煜,你就是……混蛋!”
你听听,说话都可以说得那么好听。
梁珩煜满足,将她揽在怀里,嗅了嗅暖暖身上的芳香,一种熟悉的安全感踏实感让他稳了几分。
这就是暖暖,可以给他带来别人带不来独特的味道和气息。
“我是混蛋,也是你老公。”梁珩煜乐此不疲,继续和她打趣着。
反正这丫的这几天都晾了他那么久,总该做点什么补偿的,不然怎么对得起他啊。
昨晚还在门口彻底守着,想想他这别有用心,好像还用对了地方。
“我不原谅你了。”梁暖暖撅起小嘴巴,不满的哼了哼声。
说起这个,梁珩煜就来气啊。
这女人到现在难道还是非不分,不知道他是冤枉的吗!可是苦了他呢。
“你这个大坏蛋!”
梁珩煜听着就莫名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寻思状似的想起来了,眼底闪过一丝戏谑,“得,你这话倒让我觉得自己是你爸爸。”
话落,梁暖暖脸红心跳,这男人明摆着拐着弯骂自己呀。
还有谁像梁珩煜那么过分的男人?
“你还想不想让我原谅你了?”
梁暖暖在他这里,什么话都敢说,但还有点怕他的,毕竟男人凶起来,没完没了。可不代表她就很好欺负啊。
“想啊,可你说我是大坏蛋,我……”梁珩煜微微嘟起薄薄的嘴唇,一副大有不满的样子,看起来委屈巴巴。
梁暖暖愣了愣,随即捂着嘴巴,笑出了声。
看着他脸色越来越黑下去,自己收敛了一些,装模作样,“那我不说总可以吧?”
“爸爸本来就是大坏蛋!”
楼梯口,宝儿噔噔蹬的小腿跑了下来,洋洋得意的样子。
作为爸爸的梁珩煜,一脸黑线划过。
他和暖暖在这里打情骂俏,关梁宝儿什么事情?!
真的是哪儿凉快哪儿待去!
“就是大坏蛋!害得我家小仙女白哭了那么多眼泪,说说爸爸你不是大坏蛋,那是什么?”
难不成还要他哭出来赔暖暖?
敢情这一点都不划算好不好!梁珩煜在心里腹诽。
真的是,他那么用心良苦,结果还被暖暖和儿子说不是,这命啊,怎么在他们这里,就那么苦了?
“你看看,宝儿都发话了。”
梁珩煜眼皮沉了下来,黑了黑,“你难不成真要我哭出来?”
梁暖暖笑了笑,拉了宝儿过来,又笑出了声。
梁珩煜总觉得自己在家里的地位,是最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