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然也有所差距,抱着胳膊赶紧地求自保!
只有宁汐,把门打开,送温月出去还舍不得想要送到电梯口。
“回去吧,下次再见。”
温月推着她往里走,接着连忙小跑进了电梯,那速度,宁汐站在原地不乐意地撇了撇嘴。
前世好闺蜜,今生当她是狗皮膏药?
果然是亲闺蜜无疑!
扎心了。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后,她转身回办公室,然而刚进去就觉得不大对劲。
看了看在那抱臂发抖的方然,又看了看咳嗽的容枫,她疑惑问:“怎么了?一个个好像冻得马上就要感冒的样子……”
话还没说完,就对上了荣西臣黑沉的俊脸,她咽了咽口唾沫,干笑道:“好像,空调开得太低了,容枫,你调一下。”
“好的夫人,我马上去!”
容枫早就巴不得赶紧离开了,宁汐一发话,他自然就溜得比什么都快。
方然见状,也道:“啊……急急忙忙赶过来,一杯水都还没喝,我去喝点水!”
说完,也一溜烟地跑出了办公室,还顺手把大门给关上了。
“……”
一个个的也太没义气了,居然放她一个人在这里对抗荣大boss!
“呵呵,我感觉头还是有点晕,想去泡杯咖啡喝,你要吗?我顺便泡一杯给你带进来?”
“过来。”
男人声线沉冷地命令。
宁汐肩膀瑟缩了一下,本来想拔腿就跑,但想到,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所以就只能坚强地耿直了脖子,朝荣西臣走了过去。
然而人一走到他的面前,就被他拽着坐在了大腿上,宁汐整个人是懵的。
紧接着,男人沉冷的声音在她耳边质问道:“为什么对温月那么好?”
“……”
因为她是我闺蜜啊!
宁汐微微蹙眉,默默咽下腹诽,认真地回道:“因为我和她是朋友。”
“朋友?未免也好过头了。”
他伸手强行将她的脸转过来与自己对视,幽沉的眸子凝视着她,静看她眼中给出的答案。
宁汐对温月的态度,好得让他嫉妒。
“没有啊……跟人做朋友不都是这样子的吗?”
听到男人不悦地言语,她连忙仔细思考了一下自己对温月的态度以及相处的方式,因为之前在医院的照顾,她是拉近了和温月的距离,虽然还达不到前世闺蜜的状态,但也是还算不错,并没有超出让人觉得怪异的好。
只能说荣西臣太敏感了。
又或者是……这家伙在吃醋?
想到这一点的宁汐看着荣西臣的目光瞬间就呆住了,张了张嘴就问:“你……不会看见我和温月玩的好,所以就吃醋了吧?荣七爷?”
荣西臣的脸色可以说是相当淡定了,点了点头,沉吟道:“嗯,我嫉妒。”
“咳咳咳……”
宁汐是被口里浓郁的苦味药剂呛醒的,还没睁开眼睛就觉得唇瓣软软的,像是被吻住了,而且这个怀抱还特别的熟悉……
睁开眼睛后,她就看到荣西臣不大好看的冷漠俊脸。
“宁汐小姐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再转头,就看到了面前站着的方然。
她就很快明白过来了,自己被救起来了。
“好多了……就是,有点苦。”
她砸吧了一下嘴,眉头紧拧,抬头看着荣西臣,问:“你的嘴也是苦的。”
方然轻咳了两声,从兜里掏出两颗糖递给了宁汐,微笑道:“刚才七爷给你喂药,所以……对了,外头抓回来的那个袭击宁汐小姐的人我还没检查呢,现在出去看一下。”
他话说到一半,就感受到荣西臣那凌厉的目光,于是不得不拔腿往外跑。
宁汐也是傻眼了,很快就明白方然话里的意思,荣西臣八成是给她嘴对嘴喂的药!
想到这里,她的脸也忍不住烧红起来,不敢去看荣西臣,剥着方然给的糖,往自己嘴巴里塞一颗后,讨好地把另一颗剥好送到男人的嘴边,问:“很甜的,吃吗?”
荣西臣深邃的眸子沉沉地凝视着她。
宁汐被他看得心虚,忍不住舔了舔发干的唇瓣,小声说:“你不吃,那我吃咯?”
说着,就要把糖往自己的嘴里放。
然而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压倒在了床上,带着一丝愠怒惩罚霸道的吻狠狠落下,惹得她忍不住惊呼一声,唇齿里的糖就已经被他的舌头给勾走了。
浓郁的甜香很快就在口腔里散开,掩盖了药剂的苦涩,为了汲取更多的甜蜜,宁汐也很努力地想要把糖果从他的嘴里给抢回来。
然而效果甚微,他依旧掌控着节奏,或霸道或温柔地与她纠缠着,直到她呼吸微变,才舍得慢慢放开她。
他黑沉的眸底划过一抹不虞,隐忍沉息道:“出事了还知道给我打电话?这是给你的奖励。”
“……”
一个,吻?
宁汐有点发懵,呆呆地看着他。
然而他的手却从她的脸蛋缓缓地向下滑到了锁骨,眸子微微眯起,透着一丝危险,沉冷道:“但是你不听话,没有说一声就从这个房间里跑出去,这个账也一样要算。”
“我哪里有偷跑出去?你在洗澡,我自己提前离开,这不是很正常吗?而且就是去楼下,又不是真的往外逃……”
宁汐咬了咬唇,有些不甘心地反驳道。
“你还想真的跑去哪里?”
他压低了声音,眸色危险地质问。
宁汐抓着他的胳膊,撇开脸,说:“哪儿都不去,所以,荣西臣你可不可以起来了,你好重,压得我34d都要变成34a了!”
“……”
明明那么严肃地话题,她都能一秒钟变成搞笑转移话题。
荣西臣揉了揉青筋微突的太阳穴,深呼吸冷静了一会儿,扫了一眼她的34d,最后还是选择暂时放过她。
“这笔账先欠着,总会让你加倍偿还的。”
他松开了扣着她腰身的手,很快就下了床。
宁汐这会儿才有一种解脱释放的快慰,松了一口气后,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袭击我的人呢?我要去问问,到底是谁这么大费周章、不惜代价的找一个瘾君子来绑架我!”
而且现在细细一想,又总觉得对方用的迷香跟普通的迷香很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