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秦宁用手背擦背，眼泪就掉了下来，她抽泣着的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来。

“韩君羽，我害怕。”

害怕他会离开她呀。

宁傅的话，她听见了。

她不怪他的，可是她知道韩君羽不想让她继续受到伤害。

两人在一起，她无法确定自己还能活多久，但是她想哪怕是一天，她都想留在他身边。

至少她死亡的那一刻，她不会害怕。

听着她的呜咽声，韩君羽心里不好受，抱着她轻声安慰。

“蠢妞，你在害怕什么？”

“怕你，不要我。”

秦宁擦掉眼泪，小手捂着他的俊，哭的打嗝。

“韩君羽，不要丢下我，嗝，不然我会害怕的。”

韩君羽胸口像是被人浇了滚烫的热水，不断沸腾着，眼睛也有了几分湿意。

他舍不得丢下她，但是宁傅说她和他在一起，就是他要把她拽入地狱，他更舍不得。

他起身去找了一条毛巾，用热水打湿，过来给她擦脸。

“宁宁，乖，时间不早了，你该睡觉了。”

秦宁眼睛哭得红肿，却还是倔强的盯着他，似乎他不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她就不会睡觉。

韩君羽被她看得心软，低头再次吻了吻她的粉唇。

“宁宁，为什么会害怕我离开你？”

秦宁眨了眨眼，长睫毛上还有几颗泪珠，“我想和你在一起，想每天睡觉的时候，你都能给我取暖。”

韩君羽撩开她的耳边的头发，五指张开，梳理着她的头发。

“宁宁，这个世界上不会因为谁，停止脚步，你也一样。你要是冷，那就给自己准备取暖的东西。”

秦宁听了他的话，小嘴一瘪，眼泪又哗啦啦的往外掉。

“韩君羽，你的意思是，不喜欢我了吗？”

韩君羽嘴角一抽，他哪里有这个意思了？

他只是想让她有一个独立意识，不要总是依赖他。

“蠢妞，别哭了，真丑。”

秦宁却不管不顾，哭泣的声音更大了一些，“丑就丑，反正你都不喜欢我了。”“……”

砰！

枪声响起的时候，粟航吓尿了，趴在地上大哭。

可是哭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任何痛苦，他后怕摸着额头上的冷汗。

抬头看韩君羽还是抓着粟黎的手，她手中黑洞洞的枪口，还是阴森恐怖的对着自己，他惶恐的双手抱着自己的头。

粟黎听见枪声，也吓得腿软，浑身无力的差点跪下。

“韩君羽，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我不能杀人。”

韩君羽棕眸阴森，嘴角微微勾起，再次捏紧她的手。

砰！

“啊！”

粟航发出痛苦的惊叫，他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胸口，看着手掌沾满了自己鲜血，他脸色狰狞，瞪着粟黎。

“不，不要，哥哥，我不想的。”

粟黎看着粟航缓缓倒下，鲜血流出来，让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味。

她再也支撑不住，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哥哥，对不起，不是我，不是我要杀你！”

韩君羽拿走她手里的枪，嫌弃的避开几步，把枪丢给宋玄。

“你来收拾。”

“是。”

宋玄点头，抬头看了眼手下，手下心领神会，拿出一台小型的电击器械。

“啊，你们要做什么，唔……”

粟黎惊恐的挣扎，嘴被封上胶纸，她满脸恐惧，双眼赤红的瞪着韩君羽。

韩君羽坐在沙发上，用纸巾才是刚刚触碰过粟黎的手，冷眼瞧着宋玄用电击粟黎。

她曾经找人欺辱他的母亲，粟黎如今年纪大了，这种欺辱的方式不能增加她的羞耻感，他倒是喜欢用另一种方式来让好好她体会生不如死的感觉。

粟黎浑身抽搐的躺在地上，肌肉不自觉的跳动，“粟黎，你亲哥哥是你的杀的！”

“唔……”

粟黎此刻还有一份理智，摇头否定，泪流满面。

宋玄淡笑，用电击夹子夹住她的手指，一遍遍的对她强调，要把他的话植入她的大脑中。

“是，粟黎，你年纪大了，想要逃避，所以才会否定。”

渐渐粟黎承受不住折磨，听见宋玄说话，下意识的点头，不再做半分反抗。

韩君羽看情况差不到，起身离开。

走出别墅，上车的时候忽而转身盯着宋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