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支起上半身,推了推他:“我跟你说话了,别装睡,那晚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对这事,江书墨一直觉得挺无语的,自己急匆匆的赶过去,最后到被她怼着上手非礼了,不但没有生气,还不放心的把她带到酒店陪了一夜。
所以这会儿,白晚在追究起来,江书墨其实不太愿意说,毕竟挺没面子的。
看白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江书墨一个翻身,把她压回床上,搂着她:“能做什么,睡觉吧。”
“真的没做什么?”白晚还是不太信,可可说,那晚小七的眼睛都看直了。
尤其是,江书墨不愿意说,她就越想知道,犯了倔脾气。
“没发生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江书墨一口咬定这个答案,白晚转了下眼睛,换了中问法:“你是不是,那时候就已经不恨我了?”
这话虽然现在问起来有些矫情,但是她心里却有些甜丝丝的,也许那时候自己不管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他都会出现,不是什么巧合,而是他始终在保护着自己。
白晚抬起手,睡衣袖口下滑,小臂勾着他的脖子,等着他回答,结果江书墨一声不吭,又给她装睡。
白晚见他真的不肯说,也没有强迫他,转了话题,“后天你有空吗?”
“怎么了?”江书墨睁开了眼睛,两人贴得很近,她睡衣里什么都没有穿,他把她拉进怀里,有些心猿意马,一手抚摸着她的后背,“想出去?”
“你儿子要上小学了,不想让他刚去学校就被当做没有爸爸的孩子,你去给他撑撑场子。”
“睡觉。”江书墨又闭上了眼睛,顺便把灯给关了。
白晚只当他是答应了。元宵节这日,江书墨关了手机,不管公司的事,带着家人去附近的一处景点玩了一整天,这让一众前来求情的人都白跑一趟,其中就又江安。
江书墨坐在主卧的沙发上,想着事,看到刚洗完澡出来的白晚,一下子脑袋里就啥也不剩了只有美人。
伸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埋头在她脖子间嗅了嗅:“你真香。”
白晚推了一下他的脑袋,不满的嘟囔:“你儿子还抑郁着了,你还想些乱七八糟的。”
“男孩子,是要多承受点东西才能更快的成长。”江书墨嘴里这么说着,手却放开了她。
“……撩完就跑啊?”白晚抓起他的手又放回到自己的腰上,今天江书墨真的太帅了,儿子就让他自己疗伤去好了。
江书墨呵呵笑了笑,像是被她逗乐了,继而说:“还学了新词啊?”
“讨厌……”
江书墨捏了捏她腰上的肉肉:“还学会撒娇了。”
白晚坐在他的腿上,低头,差不多要碰到他笔挺的鼻梁,他伸手解开领带,她握住他的手:“我来吧。”
她解领带的手法很娴熟,接着接着,突然想起了麦可可说的夜色非礼他那晚,拉着他的领带,她凑到他那两瓣紧抿的薄唇边,蜻蜓点水般亲了几下,一手伸到他的脖子后,试探的去撬开他的唇齿。
江书墨先是若有若无的回应了几下,然后,突然起身,打横抱起她,走向了大床……缠绵过后,白晚靠在床头,卧室里点了一盏壁灯,光线柔和,她还想着麦可可说的那晚,她非常好奇,自己是怎么非礼了江书墨,据说最后把她扛走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还有,是不是真的就跟麦
可可说的一样,在那个时候,江书墨根本就从未放下过自己,也不恨自己?
卫浴室的门关着,半毛玻璃上倒映出江书墨修长的身形,里面出来哗哗的水流声。
他在洗澡。
白晚这回儿没有了睡意,下床,去了小卧室看江小白。
房间不太整洁,地板上铺着泡沫垫,玩具,衣服到处都是,还有一盆仙人球,白晚稍稍整理了一下,把仙人球翻到了卧室外的角落里,怕他晚上迷迷糊糊的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