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青雅聚一聚吧。把车钥匙给我,我自己开车先回家了。”沈安溪将手放在沈纵渊的肩膀处,很是温和地说道。
沈纵渊想了想,觉得青雅既然这么盛情邀请,自己如果拒绝,未免有些过分。当下他便拿出了车钥匙,给沈安溪,然后就对青雅笑着说道:“那好,我们去哪里?”
“我知道有一家新开的蛋糕店不错,我们去那边吧,好吗?”青雅见沈纵渊答应了,顿时开心起来。
沈纵渊不禁轻笑出声:“真是小孩子,好啦,我们走吧。”
而一边的沈安溪,拿了钥匙,便往不远处的自家车子走了过去。
沈纵渊跟青雅到了蛋糕店,两人吃吃聊聊,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沈纵渊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然后说道:“我也该回去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其实他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只不过不想和青雅单独相处太多的时间而已。
青雅虽然心里有些依依不舍,可是她知道再纠缠下去,沈纵渊就该烦了,当下她就说道:“那好,我们走吧。”说完,她就招手叫来了服务员。
青雅刚拿出钱包,对面的沈纵渊便对她说道:“我买单就好了,你一个还在读书的姑娘家,我怎么能让你给钱。说着,沈纵渊就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地递给了服务员。
青雅这时说道:“嫂子喜欢吃蛋糕吗?要不要买些蛋糕回去给她?”
沈纵渊笑了笑:“不用了,安溪不喜欢吃蛋糕的。”
结完账,沈纵渊便和青雅走出了蛋糕店。
青雅跟在沈纵渊的后面,忽然就想到了一个方法。她迅速地从手提包里拿出迪奥的口红,往嘴上涂了一层后,又迅速地将口红放回了手提包里。
青雅做完这些后,就哎呀一声,假装绊倒,往沈纵渊身上跌了过去。
她刚涂好口红的嘴唇印在沈纵渊的衬衣后背领口处,留下一个明显的口红印记。
“怎么了,你没事吧?”沈纵渊回过头来,略为担忧地看着青雅问道。
青雅这时摇了摇头:“没事,好像是被石子绊了一下。”说到这里,她便又跟沈纵渊道歉道:“不好意思啊纵渊哥,撞到你了。”
沈纵渊摇了摇头:“你没事就好。”
沈纵渊将青雅送去坐计程车后,便独自回了家。
回到家,沈纵渊看到沈安溪躺在沙发处睡着了。沈纵渊心里想,也许怀孕了的女人总是要多睡一些的。他目光温柔地看了熟睡中的沈安溪一阵,之后就从卧室里找了一张薄被出来,盖在了沈安溪身上。
在被子落到沈安溪的身上时,她忽然睁开了眼睛:“你回来了?真是的,我又睡着了。”说着,沈安溪便从沙发处爬了起来。
沈安溪和傅修然到了诊所处,诊所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给傅修然诊断了一阵后,就说他是手肘脱臼,然后肋骨也有断裂。
事实上傅修然自然是没有脱臼和肋骨断裂的,只不过是他们事先串通好骗沈安溪的罢了。
沈安溪听到医生说出诊断结果后,便很是担忧地问道:“那他会有什么大碍吗?”
医生笑了笑,用安抚性的口吻对沈安溪说道:“如果在我帮他治疗以后,好好休养,就不会有什么事的,毕竟他还年轻吗,恢复得会很快。”
沈安溪又问了一些注意事项,医生都一一回答了她。
傅修然怕沈安溪再跟医生说下去,就会装帮露馅,当下他便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医生,那我想回家里休养可以吗我不想住院。”
医生点了点头:“可以的,我先开一些药给你,你拿回家按时定量服用就可以了。”
傅修然连忙点了点头:“好的,谢谢医生。”
沈安溪想了想,又说出了心中疑惑:“医生不用给他打石膏什么的吗?他肋骨都断了耶。”
傅修然此时在心里暗暗诽谤——这个医生搞什么鬼,说什么肋骨断裂,简直莫名其妙,万一被沈安溪看出来破绽怎么办?之前明明约好是说他手肘处脱臼的。
不按剧本出牌演戏,真的是。
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这时摇了摇头:“不用。你和他坐车回去吧。既然他要回家休养,过两天我会去他家给他复诊的。”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这样子说道。
傅修然心里想,好了你不要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穿帮就前功尽弃了。当下他便跟医生道完谢后,便和沈安溪离开了诊所。
之后几天,沈安溪都拿着佣人煮的骨头汤到傅修然家。一来二去,两人又像从前那样熟络了起来。
这天是周末。沈纵渊例行回家。刚回到家,进到客厅里,沈纵渊闻到从厨房传来一阵香味,便问此时正坐在沙发处看电视的沈安溪:“厨房里在煮什么?好香。”
沈安溪抬头看了看他,神色有些淡淡地说道:“煮的骨头汤,给修然送过去的。”
“傅修然?他怎么了?”沈纵渊听到这个名字,明显有点不悦,于是就像沈安溪询问确认一下,以确保自己没听错。
沈安溪这时目光还是停留在电视机处:“是啊。他上次为了追抢劫犯,摔到了又被抢劫犯打了吧,肋骨都断裂了,现在在家中休养呢。”
沈纵渊走到沙发处坐下,嘴里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下:“抢劫犯?”
沈安溪见他准备刨根问底下去,便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么?”沈纵渊听完后,便皱起了眉头喃喃地道。
沈安溪白了他一眼:“你不要想太多了啦,莫非他还自导自演一场抢劫事故不成,你以为是看电视连续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