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才是我认识的白诗诗嘛。”萧遥笑着在她脸上亲了口,然后指着那件旗袍形态的战甲:“那么穿上它吧,这可是我跟左丘那老头讨了半天才拿到的呢。”
说起这件事,萧遥就满心火。临回来地球前,本想要从左丘老货那里弄个百八十套的星系级战甲,可这家伙却太抠了,死活不肯。好说歹说,到最后还得答应他许多事情,这才换来十套星系级别的战甲。
“不急,我想再弄你一次。”说着白诗诗赤脚在地上一蹬,整个人腾空跃起,双脚直接缠在萧遥腰间,双手搂在他脖子上,身体悬空的同时,翘-臀-也准确无误的对着那头大鸟坐了下去:“喔”
房间中再次飘起诱人心弦的声音,这一战比之前更为激-烈,因为融入了爱,因为心被萧遥所-征-服,所以白诗诗也不在计较谁弄谁了,忘情的在萧遥身下高歌着。
又是两个小时过去了,近乎三千平方的主舱室,到处留下俩人的痕迹。萧遥也在白诗诗身上解锁了一个又一个姿-势,前所未有的体验,不仅美翻了白诗诗,更让萧遥销-魂-蚀骨,忘乎所以。
当战斗结束,白诗诗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俩人躺在长椅上温存了会儿:“走吧,去看看那群老家伙们讨论的怎样了。”
趴在他心口上的白诗诗听到这话后,布满桃红的脸蛋浮现一抹好奇:“如果他们讨论出来的答案不是你想要的呢?你会如何对付他们?”
“你怎么知道我要对付他们?”
“哼,我实力弱小,但并不代表没脑子。”白诗诗双手撑在他身上,挺起上半身,眉宇之间尽是睿智的说道:“如果你没有打算要对付他们,断然不可能把他们带到这里来。”
“聪明。”萧遥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然后神情猛地变得严肃下来:“如果他们敢拖延人类前进的脚步,我不介意把他们都给弄成听话的傀儡。”
这是下乘的办法,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萧遥也不会去用。所以说,具体结果如何,还得看他们的选择!
“傀儡?”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起来穿衣服吧。”萧遥拍了拍女人的翘-臀-,示意她起来之后,看着女人不着片缕的赤脚站在地上后,从她那里-流-出,蔓延至大腿处的-液-体,顿时咧嘴笑道:“啧啧,老子这东西的量还真够多啊,连你里面都装不住流出来了呢。”
察觉到女人变化,萧遥眼中紫光一闪,通过意识网络,当即窥探到她内心的想法。不由笑道:“怎么,霸道如帝王的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多愁善感起来了呢?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要是在以前听到这话,白诗诗必定会争辩几句,可现在听完之后,女人却是苦笑一声:“高傲也得有高傲的资本,像夏千秋和郁垒,她们都有这个资本。可我呢?什么都没有,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也完全是你赐予给我的。可以说如果不是你,我就是个一无是处庸人!”
以前的白诗诗之所以霸道,是因为她觉得智慧能够弥补一切的不足,可随着局势的发展,白诗诗发现,就算再强大的智慧,也敌不过别人的拳头!
这种苍白无力,让她感到深深的苦涩无奈。
曾几何时,她心比天高,可最后才发现自己是太过渺小了。在这种人吃人的社会,如果不是萧遥站在她身后,这华夏的国主能轮到自己来当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感激萧遥,但也因此觉得更为低微!
“看着我”萧遥托起女人的下巴,面容严肃认真,目光灼灼看着她:“谁说你是一个庸人了?你现在可是华夏的国主啊!再说,你为什么要跟千秋她们相比?同样都是我的女人,你们每个人都一样,况且我不就是你的资本吗?有我在,这天下谁人敢欺负你,老子就扭下他的脑袋!”
听到男人这句充满霸气的话语,白诗诗眼中猛地燃起一抹亮光,本是低迷的眼神也变得万般柔情:“真心话?”
“废话,难不成还能假啊?”萧遥声音铮铮如铁:“记住,你是我萧遥的女人,除了我以外,谁都不可以欺负你。知道吗?”
这张狂的神态,这柔情的语气,以及男人身上豪迈,深深震慑住白诗诗的心,一向心高气傲的她,此刻却醉了。
她是这世间的一代女帝,可男人却是天上的无上帝君,骨子里流露出来的霸气彻底-征-服了白诗诗那颗桀骜不驯的心,让她完完全全醉倒在这个男人怀里,迷蒙不醒。
世间最烈的酒都没有情更为醉人,再锋利的刀,同样比不了情更为伤人。
以前白诗诗不信这世间有真情,更因为在罗睺身上受过情殇之后,认为这世间再无男人能够走进自己心里面,可现在,她那扇本来尘封却因为萧遥而打开一道缝的心门,这一次彻彻底底被男人给撞破,就像他刚才给自己开宫一样,在内心的最深处,留下一道无法磨灭的身影。
男人的温柔就像似一道枷锁,牢牢套住白诗诗,让她忘乎所以的沉沦其中,难以自拔。
喝世间最炽烈的酒,品世间最伤人的情,哪怕最后遍体鳞伤,只要真的爱过,我也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