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吹进耳里的那一股气,让白诗诗心头一荡,那种温热窜进耳孔中产生的奇-痒,就跟猫挠心似的,舒-服之中又让她感觉到有些难受,连带着本来平静的血液也随之变得隐隐有些-燥-动。
尤其是他下巴靠在自己肩头,说话是产生的气流喷打在脸上,更让她有些不适应的扭动了下身体,脸上的红晕也浓了三分,睫毛轻颤之间,女人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股悸动,正要开口说话,却突然发现自己裙子后面的拉链被人拖开了,同时一双冰冷的手也窜入其中,顺着自己光-滑-温热的皮肤伸到前面,握住了自己那两座小山丘。
嘶,冰冷与炽热触及之后衍生出来的那一种感觉,让白诗诗身体揭不止抑的轻颤不已,浑身筋骨也随之紧绷起来,白诗诗有些反感这种被人搂在怀里逗弄的举动,微微挣扎了下,却发现没法挣开男人的怀抱,只能目带一丝不甘的说道:“不要这样好吗?我有点不习惯。”
“嘴上说不要,可你的身体却很诚实哦,看看它们都已经有反应了呢。”萧遥两手的拇指与食指分别揪住她两座小山丘的那两粒小石子,轻轻捻动了下,在女人如触电般的颤动之中,感受着其的-硬-挺,目带玩味的再次笑道:“而且别忘了,你还欠我的债呢,要是不想用嘴,那就得乖乖配合我哦。”
对于这一位霸道孤傲的女人,萧遥是打心里的想要将其彻彻底底给-征-服了。虽然俩人之前在福州已经弄过几次,但每一次都是白诗诗在上面,就如同她所说的那样,我白诗诗一辈子都不会屈服于他人身下,所以就算是要上,那也得是我上你。
这种情况,萧遥无奈之余,但也升起一股更加强烈想要-征-服她的念头,一想到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人,等下在自己身下婉转嘤咛的画面,萧遥眼中那股兴-奋-之情又浓三分,眉宇之间也尽是迫切,握住白诗诗两座小山丘的手向下一扒拉,把女人还挂在肩头的裙子拽到她腰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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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志气,不过”萧遥说着走到软塌上坐下,直接褪下自己的沙滩裤,在女人惊诧的目光中,萧遥目带戏谑的看着她:“不过在此之前,先完成你我之间的赌注吧,刚才你可是说了要用嘴服-侍-我呢。现在来吧,让老子试试你的空喉技术。”
空喉与箜篌?他弹的是箜篌,但是她却得用嘴去空喉啊。看着男人那东西,饶是白诗诗在镇定,此刻也忍不住有些发怵啊。
那么大,自己的嘴怎么容得下它啊?惊疑之间,白诗诗脑海中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幅幅画面,一想到这里,女人俏脸生晕,如天边红霞般让她显得更加娇-艳,一双凌厉的眼眸也在这一刻变得有些迷-蒙:“能商量一下吗?换个方式?”
“嗯?”萧遥狐疑的抬头看向她:“换什么方式?该不会你是想要耍赖吧?那可不行,我认识的白诗诗可是一个敢作敢当的女强人,你不能在这个时候退缩啊。”
“放心,我白诗诗愿赌服输,绝不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女人铮铮如铁的说着,可随之话音却又一转:“只是你这东西太大了,我怕嘴巴被撑裂啊,所以能不能换成我上你?不要用嘴?”
听得这话,萧遥身体往软塌一靠,目带戏谑的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女人,今天的白诗诗穿着一件白底印着条条紫线的百褶束腰长裙,两条蕾丝长袖遮住女人藕臂,不仅没有减少她的魅力,反而这种半-透-明的既视感更为撩动人心。
最为吸引萧遥目光的是女人心口那一片,同样是蕾丝构织而成的布料,裹在女人两座呼之-欲-出的小山丘说上,那种犹抱枇杷半遮面的朦胧视觉冲击,让萧遥血都跟着-燥-动起来了。
时至现在,萧遥才发现感情女人是真空上阵啊?尼玛这也太奔-放-了吧?不对不对,这不是真空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