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白诗诗心思起伏之际,萧遥却灿笑道:“嘿嘿,抱歉哈,情绪一时有些激动了。不过我看你这样子好像很喜欢啊?”
女人红着脸,脑袋枕在自己腿上,嗅着从女人身上飘散出来的丝丝茉莉香味,看着她那张红晕遍布显得很是娇-艳-欲-滴的脸蛋,萧遥一边享受着指尖捻动她乃-头时传来的q弹触感,一边压着心中吃她的蠢动,继续撩-拔她。
听到男人充满挪揄的语气,白诗诗眼皮颤动了几下,并没有接这话,而是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那股沸-腾的快-感,轻声说道:“这有什么麻烦的,反之你应该觉得高兴,这样一来就有理由解决罗睺的这个小-情-人了呢。”
“怎么,你这个正牌夫人想要借助我这把刀,开始铲除异己了吗?”萧遥目带一丝戏谑的看着女人。
“我与罗睺只是订了婚而已,既然他不仁,我又何需讲道义?”白诗诗没有丝毫愧疚,语气平淡却又夹带着一丝玩味的继续说道:“倒是你,玩别人未婚妻的感觉很好吧?是不是觉得很有成就感?”
“瞧你这话说的,我是那种人吗?这不是你自己抛弃了罗睺来找我的吗?”萧遥面带一丝邪笑:“不过你还别说,看着别人的未婚妻躺在我大腿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还真挺刺-激-的呢。”
“你这人真的让人很难以琢磨啊。”白诗诗感叹一声,随之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不断冲击着自己心神的异样感,继续说道:“甄姬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千万别被她外表的那股我见犹怜的柔弱给欺骗了,否则等你反应过来为时已晚啊。”
“放心吧,我这人从不轻视任何人,尤其是敌人。”萧遥目光一闪,低头看着女人那一副娇-媚-横生的姿态,左手猛地握住她那笋型的小山丘,在女人的倒吸气声中,右手快速解开她裙子左侧的那一排纽扣,嘿嘿笑道:“其它事情暂且不说,夜已经深了,诗诗你是不是该侍寝了呢?”
听到男人这话,白诗诗双眸圆睁,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心中不甘的挣扎了一番,猛地咬咬牙强行提起一股力量,坐直身体,把男人左手掰开之后,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神情霸烈的说道:“今晚来这我已经打算把自己给你,但我白诗诗从不会让任何男人压在我身上,所以就算是要上,也是我上你。”
从未被男人如此亲密触碰过的白诗诗,察觉到男人这一举动之后,身体顿时紧绷了起来,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挣扎,可随之却又想到自己这一趟来的目的,不由得女人眼中闪过一丝苦楚,压下心中反抗的念头,任由男人施为。
也就在这时,白诗诗感受到一阵又一阵酥-痒-从皮肤上传来,如同水波纹一样正在顺着自己肋排腰际的位置蔓延开来,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刺-激,挠得白诗诗吸气连连,一双锐利的眼眸也蒙上一层温-润,连带着脸蛋也爬起两朵红晕。
女人这皮肤就跟剥掉壳的熟鸡蛋一样,滑与嫩两种触感不断顺着指尖传递过来,弄得萧遥心驰神往,恨不得现在就把这送上门的羔羊给吃掉,不过在察觉到女人紧绷的身体后,萧遥知道还不是时候,心里也明白,想要彻彻底底征-服白诗诗,必须得在加一把火。
想到这一点,萧遥目带一丝戏谑,手上动作不停,探头附到白诗诗耳边吹了一口热气,看着女人哆嗦的身体,笑着问道:“诗诗,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血狼军团到底和罗睺有没有关系?”
被她这一口热气吹得心颤连连的白诗诗,脸颊生晕,呼吸显得有些急促,本是平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也紧握一起,强忍着那股不断冲击大脑的热量,以及男人手指在腰际挠动时产生的-痒-颤声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这一点恐怕就是纪筱兰也不清楚,因为当初她来跟我接触,是我们俩人同时接到上面的指令,这才联合在一起,让她潜伏在花都集团内部。而每一次获得的情报虽然都是共享,但也是各自传递。”
“弄得还挺神秘啊?”萧遥眼底精光一闪,随之又问:“对了,关于断仙谷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提及断仙谷,白诗诗脸上的恍惚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肃然:“听说断仙谷这一趟出世,是因为发现了一种不死物质,打算借此炼制不死药,这件事情已经在江湖闹得沸沸扬扬,各门各派乃至各大世家也都派人前来,表面看似协助断仙谷收集不死物质,实际上却是暗中谋私。”
顿了顿,白诗诗摁住男人已经攀升到自己小山丘上的左手,强忍着他指尖在-胸-边-肉-挠动时产生的阵阵酥-麻,继续说道:“可让人觉得古怪的一点就是,断仙谷明明知道这些人心怀鬼胎,但却还答应带他们一同前往,这其中肯定有猫腻。还有一点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断仙谷会选择福-州作为出世地点?仅仅是因为不死物质吗?我看不尽然啊!”
听到白诗诗这一番分析,萧遥目露一抹赞赏:“你倒是看得很透彻啊?确实,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断仙谷这一个局是专门为我而设的啊。”
“你?”白诗诗目露一丝狐疑,旋即眼底猛地爆发出一抹精光:“你是说他们也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所以想借此拉拢你?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一切就解释得通了,为什么他们会选择福-州!可也不对啊,断仙谷出世的消息三天前就已经传到各大世家手里,可你不是昨天才来福-州的吗?难道他们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你要来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