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女人走回办公桌后的老板椅坐下,目光闪烁之际,办公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看着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庞,夏千秋瞳孔猛缩了下,随之又绽放出一缕恨意:“你来做什么?”
进门的是一个中年人,穿着一袭白色长袍,国字脸,气质儒雅恭谦,给人一种极其的温和好感。
可就是这样一个儒雅偏偏的美大叔,手中沾染的人命却至少不下于三位数!这还不说他间接害死的人,其恶行累累仿若乌水根本无法洗清。
“你就是这样对自己亲生父亲说话的吗?”夏国柱面带温雅的走到沙发边,看到一副老神在在坐着-抽-烟的萧遥,眼底闪过一丝怨毒和恨意的同时,脸上却笑容盈盈:“这位就是萧遥了吧?果然是人中龙凤,卓尔不凡!”
“我不过是一个卖烧烤的小贩而已,可当不起夏军-长这么夸呢。”萧遥意味一笑,一副悠哉的吸着烟。
是啊,你确实只是一个卖烧烤的,可却他妈把所有家族都给玩弄于鼓掌之间,先捣毁李家,扳倒李保国,后有一举坑了十一个家族,连带着我夏家都被你弄的岌岌可危,甚至我儿子的命也丧于你手!多少人就是被你这外表给骗了,这才会一步一步被你引入深渊,家破人亡啊。
一想到这里,夏国柱心中恨意横生,但表面却一副和蔼可亲:“叫夏军-长太见外了,以后就叫我伯父吧,毕竟你已经跟我女儿千秋在一起了,对吧?”
萧遥闻言眼中精光一闪,这时夏千秋的冷哼声也随之响起:“女儿?呵呵,我竟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个父亲,真是可笑!你配说这两个字吗?”
父爱如山,可夏千秋却从未感受到,反而得到的是无尽折磨和悲痛,她想不通一个当父亲的人为什么可以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此狠?
想起母亲林瑶在夏家受尽折磨,最后还落得个横死的下场,甚至夏国柱为了遮住这件丑事冷酷无情的让人一把火烧掉母亲的尸体,然后随便用一个罐子装起来的画面,夏千秋心中就恨不得噬夏国柱的血肉,以-泄-心头之恨!
甚至有时候夏千秋一度认为,如果当初不是王妈和夏家的另外一个老仆人掩护自己逃出来,恐怕自己也得被夏国柱给弄死吧!
男人的双手就像似神之手一样,蕴藏着一种妙不可言的魔力,随着他每一次的揉动,夏千秋总觉得自己的心都随之一颤,这种感觉就跟是他撩入了自己心里头一样,弄得她既难受,但却又产生出一种无比的畅-快感。
慢慢的,夏千秋心中的紧张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无法言明的快-感,总觉得身体里面有某种东西在苏醒,但她又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只知道自己的身和心在这一刻都徜徉在一片欢-愉的温泉中,全身炽热滚烫,理智也在逐渐消弭沉沦,仿若要坠落无尽深渊般无法自拔。
察觉到女人的状态,萧遥松开她的唇-瓣,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女人娇-艳-欲-滴的脸蛋,目带一抹炽热和激动的笑问:“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哦。”
听到男人这一句话,夏千秋眼中的迷离瞬间清醒,感受到他那里已经顶在自己门口,俏脸尽是紧张的伸手挡住,同时喊道:“等一下”
“咋了?”处于箭在弦上状态的萧遥,看到被她挡住后,不由急了:“你该不会关键时刻后悔了吧?”
“后悔?”夏千秋横了他一眼,冷声道:“我夏千秋做事情从来不会后悔,否则你刚才亲我的时候,我就已经直接拒绝了,哪能等到让你-脱-光了才想起后悔啊?”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啊?”说着萧遥就要掰开她挡在-洞-口的手。
“等等”夏千秋红着脸捂住,毫不退让的凝视着他:“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跟安吉莉亚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种时候问这个-干-嘛啊?”萧遥怔楞了下,就要扯开话题:“还是继续吧,别浪费了这大好时光。”
“不说,不让进。”夏千秋却是一脸坚定,神情咄咄显得有些-逼-人。一直以来她就觉得萧遥跟安吉莉亚关系非凡,尤其在萧遥受伤的那段时间,俩人也经常腻歪在一起,甚至时不时做出一些亲密的动作,夏千秋虽然没有在场,但却通过岛上的监控看得一清二楚。
瞅着女人这副态度,萧遥苦笑道:“有必要这样吗?你爱我,我爱你不就可以了吗?”
“是可以,但我夏千秋喜欢的东西从来没有跟别人分享的爱好,尤其是男人。”夏千秋铮声说道:“别说是我,任何一个女人对待感情都是自私的,我不相信会有其她女人愿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如果有,抱歉,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