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左少辛平日里在商场的作风也比较冷硬,得罪的人比较多,以前是碍于他在不敢惹,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很难说会不会有人对左家动手。
现在左家就左芷词和他弟弟,老两口也管不了太多事。
不过,左少辛毕竟没死。
苏茶想了想,点了点头:“我先跟你回去。”
现在还不如回去,在这里也没什么用,阮因和左少辛的事情,左家人赶到了,他们会处理的。
苏茶一个‘外人’,似乎还显得有些怪怪的。
苏茶去给宗宴修打了招呼:“爸,我要先回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宗宴修看了一眼苏茶,叹气道:“爷爷马上到了,我跟他一起走,你和牧亦先回去吧。”
苏茶看了一眼失魂落魄坐在一旁的左芷词,宗宴修见状便道:“有人看着,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苏茶点点头,便和薄牧亦一块下楼了。
一下楼,就正好看见了赶过来的宗老爷子。
宗秉易看见苏茶和薄牧亦都出来了,忙问了一句:“现在怎么样了?”
这很正常。
没有一个温室里长大的女孩可以坦然面对这样的变故。
安慰显得那么浅薄,所以苏茶和宗宴修都没有去劝阻她。
让她哭出来,总比憋在心里面好。
最后还是扶着哭的快要承受不住的她,去见了阮因最后一面。
那个曾经风华绝代,倾国倾城的女人,已经躺在了病床上,被一层白布盖着。
医生只让他们揭下白布,看她最后一眼。
左芷词被宗宴修扶着,哭的已经没有了力气,她看着那层白布,仿佛随时都会崩溃过去。
苏茶缓缓的掀开了那层白布。
阮因惨白的脸色映入众人的眼帘。
哪怕是宗宴修,在看到以后都有些忍受不住的闭上了双眸。
左芷词浑身都在发抖,像是掉入了寒窖一般。
苏茶看着那张脸,也有些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