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内幕都是我从没见过听过的,但到了这四合院,更离谱夸张的都有过,只是我没亲眼见过。
快凌晨两点,我收拾了下东西,跟花姐打了招呼离开,明个还要上课,所以,我上班的时间从下午五点到凌晨一点,管一顿饭,每月两千底薪,如果抓到一个出千的,还有提成,将近看赌桌金额为准,大概一次2-5个点。
走的时候,花姐跟我说了下工资待遇,每月15号发上个月的钱,我算了下就是扣半个月的工资,我对这个无所谓,只是一个月都轮不到休的有点在意,不过想到一星期五天课,周末白天有的休,也就没说什么。
回到小旅馆已经快凌晨三点,洗洗弄弄就睡了。
第二天在自然生物钟醒来,一看已经是早上十点,我足足迟到了两个小时,急急忙忙赶到学校,正好是第三节课下课时间。
走进教室就感到气氛不太对,倒不是班里的同学对我不好,而是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同情,瞅着我特别扭,最后我忍不住问了前面的同桌。
他好心告诉我,一大早林潇潇通过广播扬言要我狗命,还威胁全体师生,谁要敢帮我,就是跟她林家过不去。
我心里咯噔了下,这小太妹八成是疯了吧,敢这么明目张胆,林子雄知道吗?
上课了响过后,我盯着书本无心听课,想着如何应付林潇潇,长此以往的让她这么折腾也不是办法,跟她之间必须有个了结。
混混沌沌过了四十五分钟,不等老师喊下课,我就瞅着教导主任从外面走了进来,点名让我跟着走。
这教导主任跟林潇潇一伙的,上学期他差点没把我除名,这次该不会又想为林潇潇来找我麻烦吧!
我一路寻思着往前走,经过一班的时候,我看到了丁香,她与短发妹子站在门口聊天,看到我后,刻意的避开了视线,我也假装没看到,从她身边插肩而过。
嘴上是这么说,不过当晚我还是留在了四合院里。
别看我来的时候没什么人,可天一黑陆陆续续有人从那扇黑漆大门外走了进来。
这里虽然打着马甲馆的名义做生意,但来的全都是些三教九流。一个个身上都有刺青,说话靠喊,动不动就瞪眼拍桌子,眼红脖子粗,好像随时都会与人干架似得,但转眼又嘻嘻哈哈抽烟打牌,像没事人似得跟人称兄道弟,讲交情。
表哥事后把我交给了钱柜里的那个女人,这里人都叫她花姐,貌似是这里的二老板,她只管钱,不管事,场子里所有吃喝拉撒的事全都归她管,所以大家对她还是颇有几分尊重。
花姐不怎么爱说话,整天待在钱柜里,不是看视频就是嗑瓜子,她大部分的时间花在了数钱上,每次有人来兑换筹码,数着钞票的时候就会眉开眼笑。
私下里,我听外场的人说,这个花姐是林子雄的姘头,这四合院就是她的房产,之前的赌馆被查封了,花姐仗义的让出四合院,重新翻新了下,给林子雄用,但赌场三分之一的收入归花姐,当是租金。
所以说,这是不是姘头还真不好说,林子雄那样的眼光哪能看上这等货色,多数是倒追吧!
表哥安顿好我后就带着小三走了,我一个人在四合院待着无所事事!这里的人都知道我是李强的表弟,是马爷亲自点名的人,因此一个个对我都挺巴结,不分年龄大小,见我就喊哥,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晚餐在二楼饭堂吃的,这里有专门的厨师做饭,有肉有水果,伙食相当的好,而且还随便吃。
花姐跟我们一样吃大锅饭,看她吃饭的样子也不是个讲究的人,只是不爱说话,所以第一顿饭就是在这么诡异的安静中吃完。
晚上八点,四合院才算是真正热闹起来,大棚下坐满了人,左右两边的厢房空着,不知道是这些人不爱玩纸牌还是什么原因,我发现来这里的人对厢房里的赌桌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靠着堂屋的门望着棚子里的人出神,这时,外面进来几个染发的女人,浓妆艳抹,脸擦的跟鬼一样白,穿着路边摊的廉价货,却自以为很时髦,踩着恨天高进来,飘渺的视线扫过棚子里的男人,彼此对视眼,认准目标笑嘻嘻的喊着‘xx哥’走了过去。
什么样的人往什么样的鸟,这句话一点都不错,其实要看男人混成什么样,看他身边的女人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