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约见面,总感觉不是啥好事,但又担心她一人会出事,这年头男人走夜路都不安全,何况是个漂亮的女人。
翻来覆去睡不着,我还是拗不过自己心软,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走到广场只要十来分钟,在街口等红绿灯的时候,我看到一辆suv从另一头驶来,停在了广场边。
从车上下来个女人,不知跟司机说了什么,车子缓缓开走,停在了我对面的巷子里。
我站在街口看着女人抱紧自己走上台阶,心里五味陈杂。
那辆车,我记得是刘老板的,也许我这辈子都买比起,但也不能为此活不出个人样。
拉高衣领,我跑上台阶,站在丁香身后,忽然有种隔世感,就好像我们中间横跨着一条宽阔的河,谁都看不清谁的脸。
夜风吹开丁香的发丝,飞扬在半空,还是那股熟悉的味道,淡淡的清香令人着迷。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我率先打破沉默问道。
丁香转身扑进我怀里,我愣在那,像木偶似得张着双臂,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打骂。
也许,经过时间的沉淀,我跟她都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只是发泄过后,我清楚我们依然回不到过去。对于女人,我是个小气的人,不管你翻了多大的错,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我都能原谅,前天,你是我爱的那个。
“喝酒伤身,早点回去吧!”
闻着丁香身上的酒味,我在想,是不是所有女人在痛苦难受的时候,都喜欢买醉?表嫂是这样,丁香也是这样。
“王栓,你爱过我吗?”
我望着她笑了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答案对她其实并不重要,我说爱,她会回头吗?即便是她回头了,我还会接受吗?
丁香受伤的咬着唇瓣,眼里清澈纯净。“你真的是因为林潇潇才来追我的吗?我们在一起时候,你真的没有对我动过心?”
我避开她的视线,看向他处,抑制着上前抱她的冲动,我深吸一口气说道:“你知道,那时我需要钱!”
丁香愣了下,哈哈大笑起来。“为了钱,你可以追任何一个女人,和她们接-吻-上床,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你有什么资格恶心我?”
我皱起眉。“没其他事,我先回去了。”
“王栓,你给我站住。”
冲动是魔鬼!
我华丽的做错车了,怪不得胖子一个劲在后面喊,哎!
跟着公交车绕城一圈回到原点,胖子坐在电动车上抽着烟,看到我下车,憋着笑的跟我挥挥手,然后把安全帽塞进我手里。
“气消了没?”
我发泄似得朝着他车轮胎就是一脚,把他记得哇哇大叫。“我刚换的车!”
“我管你啊!”
“得!您是我大爷,您说了算。”
一路吵闹回到小旅馆,都已经是深夜了,经过二楼的时候,女人的叫声充塞着整个楼道,听说我原来住的那间房有新的客人搬进了,隔壁那家还是每天带个女人回来,吵得其他房客天天投诉。
胖子饶有兴趣的想过去瞅瞅,他时不时来我这住,居然还是头一回听到女人嘿咻,我觉得这个概率真的不科学。
拉了他几次也拉不动,我自己上了楼,洗了澡,开了罐啤酒,坐在窗台前,点上根烟,胡思乱想起来。
“我擦,你在屋咋不开灯,学人扮鬼啊!”胖子一进来就咋呼,开了灯取来药箱,瞪眼一看,发出啧啧啧声。“我的老天,这女人真够狠的啊!”
我被他说的寒碜,跑进浴室一看,脸红了。
“老实说,咋种上去的!”
“我怎么知道?”
脖子上不知道何时被人种了一圈草莓,小小的,十分整齐。
“还说不知道,能种出这水准的,那方面,啊哈哈!”胖子抱着双臂靠着门,皮笑肉不笑的调侃着我。
我懒得搭理他,回想整晚的事,还真没想明白,小月姐是怎么在我身上留下了这惹人眼的记号。
“那方面哪方面啊,你能不能思想不要那么肮脏,去,我要上大号。”
当着胖子面关了浴室的门,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捂着发烫的脸,某处不自觉的昂扬起来。
哎!青-春-期,难耐啊!
匆匆解决生理与心理上问题后,我腿软的走浴室,胖子又开始耍积分,好像除了开黑外,没其他游戏可以引起他兴趣似得。
“你都在这我耗多久了,真不回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