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 你想再回温家?(一更)

“这不可能,我记得那天明明是你爸爸。”冯琳站起身来,又跌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呢喃着,“不可能,这一切不是真的。”

她说着,看到鉴定报告,又拿了过来,猛地一看,整个人僵住了,温文杰那份温昕悦可要从中作假,那么温舒韵这一份呢?如何作假?

温泽熙已经被她放在床上,此时正哭着,她却置若罔闻,拼命摇着头,不愿意去相信这个事实。

完了,完了。

她看向温舒韵,泛红着眼,透露着恨意,“我要温昕悦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李国昭无缘无故为什么会来她的房间?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她不信和温昕悦没有关系,这个贱人,这个贱人!

“我要去找她,我要回温家!”冯琳又站起身来,神情恍惚着,慌忙要往外走。

“你现在去能讨到便宜?无论温昕悦做了什么,这件事已经成定局,能改变什么?”温舒韵看着她,眼底平静,淡淡吐出这句话。

闻言,冯琳止住了脚步,含着热泪看着她,猛地抓住她的手,“小韵,你帮帮妈妈好不好?妈妈真的是被陷害的,妈妈只有你啦。”

表情很无助,那种感觉,带着恐慌,害怕失去所有。

“你想再回温家?”温舒韵看着她,询问的话语也带上不确定。

“对,我要回去,我不能和你爸爸离婚。”冯琳没有犹豫,直接就开口,不断恳求着,“小韵,我不能和你爸爸离婚,我是不会离婚的!”

她都到这个年纪了,还离什么婚?离婚后别人怎么看她?

温舒韵只觉得心底悲哀,“出了这种事情,你觉得温家还容得下你吗?那个孩子,你又怎么处理?”

她说着,看向床上不断哭闹的孩子,眼底闪过一次复杂,甚至开始产生一种同病相怜的同情,就好像他们的出生都代表了一种利用价值,代表了某种利益。

话音未落,冯琳捂着脸,蹲在地上,毫无形象大哭起来。

除了这种事情,依照温家人的性子,她当然知道是容不下她的,不仅容不下,还不会放过,她若是现在回去也没有好果子吃,可是有什么办法?

努力了这么久,隐忍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站在温太太的位置上,她怎么可能轻易下来?

哪怕,赖着也行。

------题外话------

冬季今天早上去看检查一下脖子,不然不行了,根本没有办法码字,坐着码两千,脖子后面全麻了,头开始疼,整个人就很急躁,根本没有办法去更新,最近状态实在不佳,我会尽量去调整,小可爱也可以养养文,早安( ̄3)(e ̄)

“你爸爸把我和你弟弟赶出来了,小韵,你快来啊,你弟弟发高烧了,现在马上来…”她断断续续说着,急得直跺脚。

婴儿哭声越来越微弱,温舒韵一急,连忙问了地址,挂掉电话,急匆匆便要往外走。

“把衣服穿上!”靳绍煜不知什么时候也站起身,拿着衣服正朝她走来,脸上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温舒韵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穿着单薄的睡衣,连忙又将衣服换下,这才往外边赶。

到了冯琳说的地点之时,她眼眸睁大,对方抱着婴儿,正躲在自助取款机下,身上已经被淋湿,面色煞白,正在瑟瑟发抖着。

温舒韵撑着伞小跑过去,冯琳一看到她,一下就哭出来了,险些没跪在她面前,将孩子往她怀里塞,“小韵,救救你弟弟,你一定要救救你弟弟,救救他…”

靳绍煜一把将孩子又塞回冯琳手里,拉着温舒韵往后退,看向她,“离她远点,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阿煜,我…”

“知不知道自己怀孕了?生病了有得你受,又不是医生,你能帮什么忙?”靳绍煜沉了脸,轻斥了她一声,丝毫给她说话的机会,转身又对上冯琳,没说话,但目光一片冰冷,警告意味明显。

温舒韵或许对他们还做不到漠视,但他不一样,她从小到大遭的罪,大部分是来自这个母亲,凭什么需要的时候拉过去,不需要的时候丢弃?当玩具呢?

拿着孩子就能博取同情了?

“小韵…”冯琳抹着眼泪,哽咽着,她不敢看靳绍煜,语气恳求望着温舒韵,乞求她能帮帮自己,抽泣着,我“妈妈知道以及以前不好,你原谅妈妈好不好?小韵…”

温舒韵心底复杂,更多的则是担忧她怀中的孩子。

最起码,那是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弟弟,若是真出了什么好歹,她心底也是过意不去的。

正着急,救护车来到了。

温舒韵与靳绍煜也跟着来医院,冯琳虽然浑身湿透,但怀中的孩子却一点都没被淋湿,不过身子滚烫得不像话。

叫人送来衣服,冯琳换上之后,眼底无神坐在一边,看着病床上的儿子,红肿得不像话的眼睛再次落泪,对着温舒韵道:“小韵啊,你一定要救救妈妈,我们只有你的。”

“到底怎么回事?”刚刚忙得没空询问,看着冯琳这个样子,温舒韵也升起疑惑,温家人将这个孩子看做宝贝,怎么可能这么狠心,甚至不管生死呢?

“我也不知道,李国昭说你弟弟是他的儿子,然后就去做亲子鉴定,结果就符合了,然后你爸爸和奶奶就把我和你弟弟赶出来,我怎么解释也不听。”冯琳越说越觉得冤,同时还觉得荒唐,怎么可能呢?

温舒韵听得蹙了蹙眉,认真看向她,“那你和李叔到底有没有事情?”

她不是傻子,无风不起浪,李国昭她自然认识,温家的老佣人了,看起来老实巴交,可谁知道真正的人品又是什么样呢?

“小韵,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冯琳急急看了靳绍煜一眼,气得胸口起伏,口口声声说着,“我就是清清白白的,肯定是温昕悦那个小贱人,肯定是她要陷害我和你弟弟,这样整个温家就是她一个人的了,小韵,你要为我和你弟弟做主啊。”

“那李叔怎么说的?这件事总要有依据吧?”温舒韵又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