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心神不稳,圆光镜立刻消失。
九爷坐在那里一脸懵逼,随后懊恼的扶额。
紧跟着捂住自己的心口,似乎想压抑着某种狂乱的情绪,可是那股子情绪越是蔓延的越厉害了。
该死!
那家伙还泡在水里呢,也根本什么都没看到!
我在心惊肉跳个什么劲儿。
倏地。
意识到自己心中把白未央称之为“那家伙”这种似乎带有一定亲昵程度的词汇时,九爷托着腮沉思了一秒。
他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对男女关系,尤其是朋友,如果不够印象深刻的话,绝对不会内心擅自将对方归到亲密朋友那一栏。
就像是顾长风等人,他们说他是他们的朋友。
可九爷内心底,总觉得他们只是一般普通认识的人,马马虎虎可以叫做朋友,但真正的亲密友人只有勉强算得上是罢,再有……就是这个白未央。
当初第一眼见她时,总感觉莫名的亲昵。
现在脑子里直觉冒出一句那家伙……足以说明以前二人关系想来不简单。
难道是密友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