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颂桀气的砸了一个明朝时期的花瓶，“你所有的付出，那些屁民根本不懂，他们懂什么！他们只知道嚷嚷。”

白未央：“爹，你真的要退位吗？”

封司令点头。

白未央：……

总感觉之前交谈，两个人说的那些话对封司令的认知和世界观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让他转变了想法。

封司令走到封颂桀面前，言近旨远的道：“你已经做了好几年督军之位了，现在军权我彻底交给你了。你以后好好干。”

“那爹呢。”封颂桀感觉自家老爹话中微言大义。

欲言又止，舌敝唇焦。

封司令敦悦道：“你妈活着的时候我没能好好陪他，现在她走了……我特别后悔，我想用剩下的半辈子好好的照顾我孙子和孙女，多陪陪你们！军部的事情我这个老头子就不掺和了。”

封颂桀的眼中藏着一股酸涩，他用力眨眨眼，将那些酸楚的情绪眨回去，略微哽咽，却装作若无其事的，嗓子沙哑的道：“什么老头子，爹才四十几岁，还很年轻呢！”

封司令然后将白未央拉过来，将她的手放到封颂桀的手中。

“爹现在，就想看着你们结婚，这是我唯一的心愿。”

白未央鼻子一酸。

封司令一番慷慨陈词完毕后。

下方一直有些沉默的民众窸窸窣窣的讨论着什么，忽然人群中有人大声的喊道。

“封司令，我们尊你是封司令，您却在用退位要挟我们！”

封司令皱眉，看向声源处，笑了笑，心知肚明大概是东北派系或者北方政府的奸细在里头，但是，总不能现在揪出他吧，又或者，人家不是呢。

岂不是有点尴尬。

封司令道：“退位是真的，封某并未用退位要挟任何人。”

又有人无比掷地有声的道：“那么您说您相信白未央，可是您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她来了后，督军大人身边的李副官和杨副官全都死了，您的太太也死了，白公馆内的白红叶也死了，之前俱乐部门口跟在赵姑娘身后的白发少年也的确杀人了！你难道要否认这一切吗？”

封司令沉默：“我不能否认。”

“那么您解释啊，解释下那个白发金瞳的少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瞬间就杀了一个大妈！他到底是什么人。”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

“您无话可说了吧。”

“你根本就是在包庇，你试图用退位要挟我们，我们根本不信你的话。把白未央交出来，让她来负责！那个少年也要为了无辜人士的死亡负责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