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颂桀感到小月牙的身体抖了抖，默不做声的退后一步，然后将小月牙作势交给二嫫。

“二嫫，洗澡的时候别碰她的伤口……”

小月牙的小手似乎有些艰难的往上一伸，捏住了封颂桀的衣领，丝毫不放松，封颂桀看来一眼目光略微涣散却惊惧的小月牙，了解的道。

“你不要二嫫抱吗？”小月牙微微颔首。封颂桀很柔声的安慰道：“爹爹不走。”

小月牙的眼神稍微放了下心。

封颂桀道：“爹不走，爹在你身边。”

小月牙用干涩的嘴唇，鼻音很重的开口：“洗澡澡，爹，等我。”

封颂桀皱眉，没想到她病的那么重了，封颂桀道：“乖，爹爹等你。”

小月牙：“门口。”

封颂桀笑着说：“好，门口。”

然后封颂桀亲手将她抱到了浴室，二嫫带着新衣物和毛巾进去浴室，封颂桀在后面嘱咐道。

“二嫫，你抱着她进去，小心点。”

“好的，二少爷。”

被放下的小月牙伸出手，怔怔的看着要离开的封颂桀。

封颂桀道：“爹不走，放心。”

她的小眼神似乎确定封颂桀站在门口，只是转过身，才微微停顿，任由二嫫给她洗澡。目光却直直的盯着封颂桀。

……

白未央和秦羽迅速的赶到封公馆附近，还没进门呢，二人就看到庭院内一个熟悉的身影。

秦羽道：“赵雉好像也在里面。”

白未央想了想，“那咱们就不进去了。”

秦羽问：“你不想跟她发生冲突吗？”

白未央道：“只要小月牙找到就行了。”

秦羽走到她面前，见她一脸关怀小月牙，又不想跟赵雉碰面的无奈表情，便说道：“回去吧。”

“恩。”

白未央扭身就往回走，抬起头，看了一眼阳光。

真耀眼啊。

苍穹之下，好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