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小二是有情有义的人。

除非出现一个让他必须枪毙她的理由，那就是她的问题实在重大。

顿了顿。

吴素的眼神变得幽暗了几分。

“杨副官和李副官共事这么多年。我不信杨副官不知道李副官的想法和……行为！”

白未央道：“恩，他们俩作为副官，形影不离。”

吴素语气变得越发沉重，“岂止是形影不离，找两个副官的原因就是互相监督，俩人共事这么多年，肯定知道对方的想法和秘密。李副官若是想干掉你，她能瞒得住封小二，却瞒不住杨副官！因为很多事想要成功，必须要靠杨副官给打掩护！”

“……”白未央的表情掩盖不住的震惊。

吴素的意思很明显了。

白未央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怀疑我不是之前的白老三，觉得我很是诡秘莫测，觉得我会的什么东西都不合常理，觉得我是山精野怪，于是打算将我除之后快！”

“后来养小鬼……也是为了除掉你，对吧。”

“可是被我及时发现了。”

白未央一说完，吴素就低喃着，“怪不得最近没看到李副官，我还以为她是被外派工作了！难道是被处置了吗？”

白未央道：“封颂桀那天说，她主动求死，所以好像被枪毙了。”

“枪毙？”吴素咀嚼着枪毙这个词，旋即又问，“谁执行的枪毙。”

“这个我没问。”白未央摇摇头。

吴素想到了什么似的，深深地看了一眼白未央，“如果是杨副官负责这件事的，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恐怕李副官可能没死！”

诶？

白未央诧异的看着吴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