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大吗？”摸着下巴扪心自问道。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

“你不自大吗？”这也不是她的错，所有具备超智慧的人都容易自信过头，自负近乎自大，这也是通病！

她的存在就是为了打击很多人的自信。

“那自信过头的人总有点自大嘛，如果不自信的话那岂不是畏首畏尾，而且，栽跟头这种事，如果一个人的人生没有一丝丝波澜，那活着岂不是太无趣了。”白未央也毫不掩饰这一点。这就跟世界首富做啥都不缺钱的感觉一样……自信满溢！除非他现在变成穷光蛋！

十三叔趣味的笑着，“有时候大度仁慈的放过敌人？”总感觉她不是仁慈，只是怕人死光了没得玩了。

“只是想看看对方作为敌人，能做到什么程度！譬如，施展什么手段干掉我！观察一个人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也能从敌人的成长做学到更加警惕，不会因此放轻松。

白未央说完后，忽然感觉十三叔一直试图将话题引到到别处。

“说那么多做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有什么能力！你是修行者吗？”

十三叔：“……”

这个小东西，感觉真敏锐啊。

白未央和十三叔坐在未央园内的偏厅，关上门，只有两个人，手边放着丫鬟拿来的清茶，还有几碟糕果点心。

白未央不关心李副官的一切，她对眼前这个老头特别感兴趣，但是双方似乎有一种势均力敌在里头，谁也不愿先张口说话。

于是就保持着沉默的姿态。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互相喝一口茶，继续互相打量。

白未央承认，在沉默这方面，她输给了这个老头子，“你一直在看我，却不说话。你到底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她漫不经心的笑着。

十三叔挑眉，“……”

又是一段冗长的沉默，白未央就边吃着香酥小甜糕，一边望着十三叔。

十三叔沉思好久后，轻启尊口。

“我知道你的来历。”

“嘶。”白未央吸了一口气，能直接说出她的来历，虽然老头没说什么来历，但还用问吗？就光是刚才那民宅那一手忽然消失的技能，就足以让白未央崇拜死了，这跟她以前的师父不相上下嘛，她兴冲冲的奔过去，凑近看老头那毫无皱纹的“老脸”，也不知道几岁了，这么永葆青春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