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颂桀不理会她的嘲讽,横刀立马的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的望着趴在床上休养的白未央。
面无表情的道。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白未央翻看着医书,动了动唇,“我能玩什么把戏?”
封颂桀脸色阴沉,带着摄人的威压,鹰眸锐利,神色霸道:“你给我娘下了什么咒语?还是下了什么蛊?竟然让她那么喜欢你。”
白未央啪的将神农百草经给阖上,仰着头,眼神不带一丝丝温度的扫着封颂桀。
嘲弄的道。
“督军大人可真是好大的威风,睁开眼睛就来我这里兴师问罪,你就那么想看到婆媳相残的画面吗?太太是个明理人。哪像是有的人,进门也不知道敲一下门,还亏是留洋回来的海归呢,一点礼数都没有。呵!”
“你不说是吧。”
封颂桀觉得她在狡辩。
“我就不说。”
白未央天生反骨,故意爱和人唱反调。
“我自然有办法知道结果。”
“切!”
第二天,就听到院内的丫鬟在兴奋的谈论着一件事。
“我的天呐,督军大人怀疑太太中邪了,请了十三叔去给太太驱邪。”
“十三叔?该不会就是江北省有名的道长吧!请道长有点夸张了吧,太太没中邪吧。”
“谁让太太对少奶奶那么好。还衣不解带的照顾,这根本不正常。”
“那么驱邪的结果是什么?”
“十三叔说太太没中邪,也没有人给她下蛊!正常着呢,太太还把大人给教训了一顿。”
“你说这事儿给闹的。幸好司令不在,否则真有点尴尬。”
……
听着院子内丫鬟们的碎嘴闲话。
白未央趴在床上,看了一眼屁股上差不多的伤势,已经能站起来行走了。
她心中忖度着。
“看来是时候解决这事儿了。”
此时的封颂桀,还不知道,自己马上要被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