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栓子一听,火不打一处来,朝着方阳便吐了一口,骂了一句开了过去。
娘们们这时看着无助的方阳,洋洋得意,有的人还径直骂着。
“这崔大牛也有这一天啊?他不是有钱人吗?怎么连个车子都买不起吗?平时自傲的样,把谁都不放在眼里,现在好受了吧,死了都活该。”
此时的方阳才明白什么叫作世态炎凉。
此时肩膀上的老爷子已经受不了了,嘴巴里的血已经滴到地上,看着地上的血滴子,让他顿时想到了他爸临时时的痛苦。
一阵酸楚再次涌上心头,他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拿起手机打给了丁孜酷。
而巧合的是,丁孜酷这时正在这边办案,一听说老爷子快不行了,便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丁孜酷的效率真不是盖的,没多久,便过来了,把老爷子背到车子上,而后快速到了医院里。
当把老头送到医院的时候,总算是松了口气。
丁孜酷这时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刚刚认下爹就弄成这样,方阳便把这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丁孜酷便指着他说道:“你也真是的,便老人家这么大岁数了,还能骗你吗?你,你也是的,以后啊可不能再这样了,要是老爷子有个三长两短的,下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方阳这时一脸的无语。
一直到抢救了四五个小时,天都黑了下来,终于从里面出来了。
看着满头大汗的医生,便赶紧问道:
“医生,我爸他怎么样了?”
医生这时脸上一脸的疲惫,长长的出了口气,说道:“晚了,肺癌晚期,看得太晚了,不过暂时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先办理住院手术吧有什么事情好立即处理。以后不能再让他生气了,这样只能……哎,不说了!”
方阳这时几乎瘫在了那里,刚刚找到的父亲,竟然一下没了。
而且说到底,要是今天不气着这老爷子也许还能多活一段日子,可是现在,想到这里方阳感觉自己一种莫名其妙的负罪感。
一直把住院手术办好之后,已经到了晚上八九点钟了。
在外面打了个快餐过来,和丁孜酷一起吃了起来。
“丁队长,这一次真的谢谢你,要是没有你,说不定我家老爷子就……”
听到这里丁孜酷笑了笑,说道:
“方阳,没想到你竟然说了一句正经放在,不过还真有点不习惯,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以是以后有什么可可以帮助的,给我说一声,我一定帮到,对了现在需要多少钱,我可以帮你拿点,不过不会很多,你也知道,我也是一个女屌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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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头一脸自信的样子,叹了口气,多少次失望之后,再想打起兴趣,几乎不再奢求了。
到了房间时在,此时太阳刚刚偏西,阳光明媚,带着几分燥热,而房间里还有很多的缝隙,从那缝隙里射过一道道细如钢针般的光线,在光线处,能看到灰尘在不停的翻滚。
这房间已经旧得不能再旧了。
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房顶上铺了不少的塑料布,看着墙体上流下来的水印子,总感觉这房子马上就要倒塌的样子。
“爸,你一个人怎么熬过来的!真的佩服你。”
老头背着手,背看上去有点驼。
“你,就是我的信仰!要是我心时砂念叨着你,也许我早就入土为这安了!”
说到这,老头回头看了一眼他,脸上露着和蔼可亲的样子,眼里流露出的温和与肃穆,让人感觉到他是一个慈祥又严肃的父亲。
“好吧,看来我让你失望了。”
“不不,我喜欢你这种放荡不羁的性子,之前在刚刚生下你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一定不要我的孩子做一个乖宝贝儿,因为我知道老实的孩子没有野心,如果一个没有野心的孩子进入商业圈,恐怕结果只有失败,百年之后,我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就会毁于一旦……不过可惜啊?你刚满一岁就没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崔鹤龄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当他把目光落在方阳身上的时候,却又露出笑容。
“不过,当我看到你一直想追问我遗产的事时,起初我是反感的,但是我却从这件小事儿上,看出了你的野心,我就喜欢你样的孩子,男人孬点没什么不好的,怕就怕老实成了一个软蛋,被别人捏来揉去,最终成为一摊烂扶不上墙……”
听到这,方阳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郁闷?
这是在褒奖自己吗?
“你是我见过的最奇葩的父亲。”
“你也是我见地宾最奇葩的儿子,呵呵,不说了,来,我现在就给你一个原本属于你的东西,我是我这辈子唯一留给你的东西!”
听到这,方阳的心再一次被提了上来,难不成这老头还真留了东西给我?
但是不是钱那又是什么呢?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听到响起一串钥匙清脆的碰撞声。
“这是……”
崔鹤龄这时淡然提笑了笑,把钥匙放在他手上。
“好了,拿着。”
“这是房间的钥匙?你给我买了房子,几室几厅的呀?”这时便方阳一下变得兴奋起来。
崔鹤龄没说话,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几室几厅,对于我这个房产大亨来说,是不是太小了点。”
“啊?你说的意思是,不是几室几厅,难不成是个复式的,现在像样点的楼盘也得四五千一平吧,老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