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阳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本来是想着看她身上的金银手饰,但是这对狼眼还是忍不住放在了丁丁的胸口上。
娘个西皮的,这死丫头看着太给力了,热情火辣的豹纹,胸低得厉害。
从领口露出那迷人的雪白,而里面这座大雪山,山高峰险,球大沟深,此时真狠不得坐在她的侧面,好看一看侧峰之内那迷人的玉润之光。
“看够了吗?”
“呵呵,还行吧。”
“好看吗?”
“看着个头不小,但就不知道是真是假,现在这年头,眼见未必是事实。”说着便恋恋不舍的把目光拉回,喝了一口可乐。
冰凉的可乐,终于把内心的浮躁镇下去不少。
“怎么,你看我这像假的吗?”说着便伸出手轻轻包住那块高地,而后用力托了托。
这一托不要紧,便看到这一只雪峰差点从里面流出来,而且隐约还看到了一抹红光。
方阳这时差点被搞得眩晕,看来这个妹子不把自己搞到手决不罢休啊?
但是在搞清楚之前,还是小心为妙,毕竟这么女孩太开放了,这身子恐怕不干净。
他仿佛记得孔子曾日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健康没有了,还搞个毛线。
好不容易上天给了自己这么一次大好的机会,怎么着也得好好享受一下生活才行。
“我看跟那柳焰的差不多,不假也是摸多了。”
方阳的话刚刚说完便听到丁丁噗的一声,差点喷了出来。
“你放屁,你才摸多了呢?我可告诉你,我才不摸呢?我这可是纯天然无污染,原生态自然生成的,你以为我傻啊?往肉里打那东西,以后不但会致癌而且还有可能毒死下一代呢?”
丁丁说着气不长出,面不改色,看来对于这种场面,她是久经沙场,就算撇得再清,也难逃烧女的嫌疑。
要是一个正经女孩哪里能说出这么烧情的话,恐怕羞得从脸都红到屁-股上了。
“切……接着扯,真把我当成纯情小初男啊?又不是见碰过女人。”
说这话的时候方阳都不好意思,因为在他的私生活里,除了跟右手之外,好像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一是没钱,二是没人让他享用。
试想之前自己变成这个高大帅气之前的时候,自己不过是一个拿着50块钱办的假大专毕业证混进华科公司的一保小职员而已,月薪加全勤算加班一共才拿1100块,这种提起来就蛋疼的工资,哪个女孩愿意让他“耕田”。
所以她每一次想那事的时候,就会打开那个300块钱买来的二手智能机里看一看波多老师的片子,当然苍老师的也看,只不过看厌了,看烦了,后来就换成了波多耶结衣的,因为他像林志铃。
丁丁看着他依然一脸的质疑,便抿了一口可乐,露出那洁白的皓齿,笑吟吟的说道:
“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晚上我请你!”
这一蹭不要紧,顿时感觉到身上的火苗噌噌上窜,闻着鼻边那淡淡的香味,方阳再也忍不住了,伸手便一伸手往屁-股正中间摸了一把。
“呀,你,你干吗?”说话的时候,她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整个身子弹了起来,而身子刚刚落地,便感觉到脚下一滑,摔了一跤,不过这丁丁的腰身真灵活,按道理应该摔个乌龟晒身,仰面朝天的,但丁丁一转身,身子趴了下来,而正在急转身的时候,丁丁的手本能的四处划拉。
就这一划拉不要紧,事儿大了,就见她的手一下拉起裤边,狠狠的把拉住了方阳的腰。
虽然丁丁只有90多斤重,但加上转身下滑的惯性,就听到了下‘嘣’一声。
腰带断了。
腰带断了还不是最关键,关键的是丁丁的手拉起裤子连带里面那件中国红色的三角也一起拉了下来。
“啊……”
方阳忍不住叫了一声。
“啊!你!”
这时丁丁万万也没想到这一下竟然把方阳下面的全部看个光光,当她看到那威武霸气的地方时,忍不住伸手捂住了嘴巴,嘴里想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感觉像是见到了怪物一般,心里只有一句话:这么大!
方阳这时也觉得挺不好意思,毕竟两个人才刚刚认识,就让他把自己的全部都看光了,这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多尴尬啊?
况且自己也不是那种滥情的人。
想到了这里赶紧以最快的速度把裤子提了上来。
“啊,方阳,你,你们在干吗?”
就在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僵持的时候,听到门口尖叫一声,当方阳回头看的时候,顿时傻眼了,心想这个时候黎玉洁怎么又来了,真是该死。
而立在门口的黎玉洁由于刚刚误以为他们俩个乱搞而最后弄得非常尴尬,这才顺坡下驴跑了出去,跑到楼下,她心里想着虽然这方阳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次就爆了自己的小樱桃,但怎么着他也是公司里的一员了,以后的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
还是别闹得太尴尬,所以下去,便买了三杯冷饮,算是负荆请罪了。
但是刚刚到门口的时候,却看到这么不堪的一目。
以黎玉洁的视角来看,那就囧大了,那简直就是在上演一出办公室里的爱情动作片一样。
方阳双手提着裤子立在那里,而那丁丁却双腿跪在那里,而那一头的青丝显得几丝凌乱……
黎玉洁虽然没有交过男朋友,但是现在的电影里不少出现过类似的镜头,这……这分明就是两个人在秀口技!
想到这里黎玉洁再也看不下去了,扭头就走。
“小洁,快,快点帮我拿点药,我摔了一跤。”
“啊!”黎玉洁这时一脸的狐疑,看着两人,心想怎么会这么巧,每一次都能都这么巧,而且每一次看到这么基情火辣的场面。
“拿药?”
“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腿都摔伤了,帮我拿贴可贴吧。”说着脸上露出一脸的痛状。
黎玉洁没办法,便极不情愿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