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二爷,那真的太好了,但是……”
一想到需要钱的时候,他便再一次无语了。
“没事,盖个差一点的房子,房顶的话,可以去城里买那种工地上房子用的那种棚,条件虽然可能艰苦点,但是为了能打一个翻身仗,咱也得忍着点不是。”
听到这,方阳点点头。
“好,二爷,那一年要多少房租,你说,我……”
“你这孩子,说什么话呢?要不是你说这事儿啊?我呀差一点就忘记那还有块地了,这要吧,反正我儿子啊,长年在外发展,也没想着回来,这地啊,他也压根不知道,我看你这孩子是个实诚小孩,这块地啊,就留给你了,算是二爷我给你的一点小心意,对了那里还长了树,你看都卖了吧,算着你手里那两千块,房子建起来应该不是问题,你明天啊,就去筹钱,我帮你联系泥工队,这几天就动工。”
二爷真够意思啊?说实话,能做到这份上的太难得了。
可以想想二爷对他有多宠爱。
…………
说干就干净,二爷也是个干活要求特别高的人,所以二天,就在他师父崔八十的陪同下开始砍树建房了。
收树的人很快便来了,把村口的小桥处的那些全部砍了。
而方阳也没闲着,得到二爷的大力支持,他心里也没了冤气,一心只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便骑着车子,去了苏美人家里。
他这所以没先去找罗小衣,那是因为他是想让苏美人去看看这价格能不能给低一点,仗着苏美人的关系,如果能超低进货,再均价卖出去,这样才能大大的提升利润究竟。
因为他也想着看能不能在开业的时候,搞一次彻底颠覆的超低价,以价格把大家引过来。
当给苏美人打过电话之后的听到苏美人说等一下就过来。
但是却到了中午才过来,当看到嫂子,弄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忍不住问道:“嫂子,你这是怎么了?”
苏美人叹了口气,说道:“胆啊,真是不好意思,我妈身子不舒服,刚到老妈送到了医院里,说是阑尾炎,要动手术室,现在正在县医院进行术前准备,动手术可能到下午五点多左右的样子了。
听到这,方阳一脸的无语,心想嫂子的妈都这样了,人命关天,自己这点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胆儿,你说什么事儿,是不是碰上啥难事儿了?”
方阳真的没好意思说,便笑笑说道:“没啥事儿,就是想见见你了,这不看到你我心里就特别高兴,对了,我大娘他没事吧,要不我去帮个忙……”
苏美人一听乐了,笑笑说道:“想嫂子了,嗳,我一听这话啊,心里特别高兴,不过嫂子想,也不行啊,改天吧,嫂子的事完了,好好的让你小子疯一晚上……”
看着二爷倒在地上,赶紧跑了过来,二爷拉着他手说道:“胆儿啊,遇事儿不要冲动,听二爷的这封条啊,别动,不能动啊?动了可得蹲大牢的,你想想,这都是他们设好的套,就等着你跳呢?”
方阳的头嗡的一声:“什么?二爷,难道我就这么看着我美人嫂子的店子毁在我手里吗?这可是我嫂子对我的一份心意啊?”
而这个时候母丹花两人哈哈大笑说道:“二爷不愧是个明白人,好了,就这么着吧,大家也看到了,我母丹花什么人,你们都很清楚了吧?在这里我告诉你们,哪一个都别想着跟我家作对,方阳这就是下场。”
大家虽然都很不服,但是你想不服又能怎么样呢?男人们都不在家,她们这些老娘们小媳妇们有什么用。
一阵唏嘘之后,便见母丹花大叫着让大家都回去吧,从明天开始,这店子就成我们家的了。
方阳这时气得脸都青了,抓起柳富贵的头上就是两拳。
“柳富贵你要是再给我耍这一套,别怪我,不客气。”
这时二爷让师父拉住他。
母丹花这时更加得意了,指着师父崔八十说道:“我说八十老先生,你是个高人,我想你都活了近百岁的人了,应该明白吧,所以啊你们就别作那无为的挣扎了,给你们说实话吧,我们上头有人,就算你们开了,也得不到证,因为我们可爱的梁乡长会找关系,让你们办不了,还告诉你一个值得庆贺的好消息,明天啊,我们的营业执照啊,就到手了,大概也就是上午吃饭的时候才吧,就好了。下午正常开业,乡亲们到时候我也给大折,都来买吧。”
但是大家好像没有一点兴奋的样子。
一枝花切了一声说道:“我说村长夫人,做生意啊,也要看做人,就你这样式的,专给人家下套,那谁知道你在哪里弄得垃圾产品啊,得了,我在这里也表个态,只要是你这的东西,我一件不买……”
说着便望了望气得脸色铁青的方阳说道:“那个大侄子啊,你也别气,要是你再开店,哪怕比这店子更小,我也到你那去买,再贵我也去买……”
“哗……”
接下来又是一片掌声。
听到这,方阳的心里头一次感觉到温温的,当然说的是一枝花给他的感觉。
“婶,我方阳真诚的谢谢你,谢谢大家……”
说着便深深的冲着大家躹了一躬。
“滚滚滚,你们不是都不在我这买吗?好好,我看你们哪个能做的到。”
这时瞎娘喊了一嗓子说道:“我说一枝花啊,这,这地方可是我家的庄基地啊?你罢了我家的店子,这地……”
“你放心吧,你们那店子里的东西啊,我早就给你们估过价了,给,两千块钱到天了,钱我也准备好了,我可给你说好,两千要就要,不要我可就不给了,对了,这两千块啊,还有这一年的房租费500,怎么样,我母丹花够意思吧?”
说着便把那两千块钱扔到地上,便走了进去。
方阳像是发了疯似的,冲着她大叫着想冲过去,师父便把他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