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做有钱人!”
这一声野兽一般的怒吼,把周边的行人都吓了一跳。
“这人神经病吧。”
“不像啊,看着蛮正常的,做个有钱人,谁不想做啊?我看啊,指定受了什么打击了。”
“这人啊,没有一点挫折,就没那股劲,我看这小伙子行,有骨气,你瞧这底气多足啊?”
方阳已经在顾不得其它了,跨上车子走了过去。
…………
且说亭亭被老爸拉过去之后,再也不说话了,回到店子里,径直上了阁楼里。
这个时候,妈也跟了上来,拉着亭亭的手说道:“快点下去,你看看我们两个能忙得过来吗?赶紧的!”
“我不去!”亭亭的声音很倔强。
“不去?干吗不去,就为了刚刚吃饭那小伙子,你脑袋进水了吧?他就来咱们家里吃了两回饭,你就喜欢上了,我怎么生你这么贱个女儿,赶紧下去。”
亭亭想想这个家,想想被许配的那个对象,一时间对生活失去了兴趣。
“我贱,你是贱行了吧?知道我贱还把我生下来干吗?我死了算了。”
说着就想撞墙,她妈一把把她拉住,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扬在空中的手却没忍心打下来。
毕竟那个女婿她也不太乐意。
虽然家里有钱,但是那小子却是一个混子,不务正业,即使嫁过去,短时间虽然一吃不了苦,但是以后肯定会坐吃山空的那一天。
“那你想怎么办?给妈耗着?”
“我爸说了,要是刚刚那个人,能在年前拿出一万块钱,就让我嫁给他。”
听到这,她妈一下笑了,用手指了一下她的脑门说道:“我说我的傻闺女哟,你呀,就不能醒醒啊,一万块钱,他一上穷小子哪弄去,你知道咱们家干了这么多年生意了还没那么多钱呢?别说年前了,再过几个年头他都白瞎,你呀就是一个傻姑娘,你爸那就是故意刁难他的,快点下去帮忙去吧……”
是啊,一万块,在那个连供电都困难九几年,万元,那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这一年下来能存个几百上千的就不错了。
就在这时,猛的听到门口,传来老爸非常客气的声音。
“呀,家旺啊来了。”
“哟,老丈杆子,还在忙呢?”
这时亭亭妈全叫了一声,伸着脖子往外看了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就见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家伙,满脸横肉,穿着一件白色的汉衩子,手臂,凶口纹着可怕的纹身。
而且毛特别多,凶毛,一条黑线一直伸到裤裆里看样子很吓人。
“是是,家里就这点不好,天天忙,也不见钱。”她爸还在不停的解释着。
“那啥,我媳妇亭亭呢?一个来月没见了,想死我了。”
这时老妈赶紧拉了一下还坐在床边的亭亭,说道:“你还愣着干吗呀?赶紧下去了,要不然这小子脾气一上来,还不得把咱们的店给砸了。”
“活该,谁让你们让我嫁给这么一垃圾了。”
这时底下传来刘家旺哈哈大笑的声音:
“亭亭,亭亭啊,你不下来,我就上来了!”
看着他妈把面条又夹出来一夹子,又从旁边的小盒子里夹了四五片牛肉放在人面上的面,说道:“好了,端过去吧?”
亭亭看看妈,小声的说道:“妈,你敢再少一点吗?”
“你,你这死丫头,你都是有对象的人了,你胡思乱想个啥嘞,赶紧去端过去,要不然今年过年就把你嫁了。”
听到这亭亭没再说话,而是气呼呼的把面端了过去。
“啪”一下狠狠的扔在方阳的面前。
“哎哟!”方阳本想着说两句暖心的话来者,没想到那滚烫的热汤一下溅到了他的脸上。
“噗嗤”一声,亭亭看着她抹着脸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就在临走的时候,亭亭还扔了两字出来:
“活该!”
方阳这里心里那个气,心想亭亭啊,我这是哪里惹着你了,烫到人家也不说声对不起,还骂我活该,真是苦逼啊。
不过喜欢一个人,就会爱屋及乌。
女人有点小脾气感觉挺好的。当他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的时候,看着那两个p股蛋上都是劲的时候,更有爱了。
心想要是有一点把你也扳到大床上的话,就有你用劲的时候,股蛋这么有力,幸福起来那肯定爽死了。
而这个时候的亭亭好像知道他在看自己似的,冷不丁的一回头,吓得方阳赶紧把头扭回来,大口喝了一口汤。
“麻呀,烫死我了。”
这时却听到亭亭咯咯的笑声。
方阳也大骂活该,谁让自己这么贱了。这是张着嘴,不停的吸着气。
就在自己还在歇着嘴的时候,便再一次闻到一股迷人的香气。
当他刚一抬头,却盾到她的手一下伸到了自己的碗里。
“砰”一声细微的水声。
就见一块厚厚的牛肉片子扔到了碗里,与此同时用自己的身子挡着,抢过他的筷子用那热腾腾的面条盖上。
刚刚盖好,便看到她的妈走了过来,而这个时候亭亭已经把面放在了方阳的手里。
而别只手里却拿了两个整蒜头扔到桌子上,说道:“这里有蒜,自己剥。”
而后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妈,说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她妈虽然也怀疑女儿,但是做为一个生意人,她怎么也不可能去翻方阳确定里的面吧。
“没干吗?我用两瓣蒜头不行吗?”说着掰了两瓣走了过去。
两人不停的对视了一下,走了过去。
方阳倒是感觉到挺不好意思的。
又是给自己钱,又是是给牛肉的,这妹子也太好了。
偷偷的把那大块牛肉吃完之后,这才走过去,本想着可以再一次见到亭亭。
顺便说声谢谢什么的全,但是没想到人还没到,便见她妈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吃完了。”
“哦,吃完了。”方阳刚刚想看亭亭的时候,他妈拉了下她说道:“亭亭,去百货店里买两瓶酱油去。”
“怎么又打啊,不是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