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白如雪的脸突然一下红了,说道:“是啊,咋了?”
“人家可是有媳妇的人了,以后啊不要跟他再来往了,不怕人家笑话,你可不能在你姥姥家做出那出格的事儿啊?你姥姥可丢不起那人……”
白如雪刚刚高兴的心情一下跌入了谷底,虽然他明白姥姥是为了自己好,但是……
“小雪啊?你管你姥姥的,就他嘴多,老思想老传统,不开窍,姥爷啊支持你……”听到这里白如雪又笑了,他真没以姥爷会这么支持她。
但是她明白,姥爷最疼爱自己了,有什么事绝不为难自己。
“姥爷,你这不是害我吗?人家可是有老婆的人了,你想让外甥女找这么一男人啊?”白如雪调皮的说着。
“姥爷觉得只要没有真正的结婚就不算结婚,而且那小荷现在是个怎么情况还不知道,所以啊你还有机会,但是我可告诉你,姥爷可是有底线的,要是人家小荷要回来,你必须把他忘掉……”
没等他说完,便听到她姥姥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冲着贾六骂了一句:“你这个老东西说什么呢?都入土半截的人了净给孩子讲那些歪理学说,我看你就是个脑袋不健康的人,老不正经。”
贾六那可是清清白白一辈子,没想到让老婆骂个不正经,真是气得心肺都要炸了。
“你这老婆子,说啥话呢?我怎么老不正经了,你给我说出来?”
“我要是正经人会让人家一枝花脱裤子……”往往在这个时候,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而没想到老婆子竟然会拿这事说事儿,一脸的无语,甩出一句:
“不可理喻……”
而后气呼呼的走了进去。
“好了,姥姥,你们俩个别吵了,这事都怪我,我今天就不该来,好了,天不早了,我要走了。”
“嗳,别啊,还没吃饭呢?”
白如雪看看时间笑笑说道:“我到集上吃吧,走了……”说着便推着那辆女式的凤凰自行车走了出去。
“嗳,孩子,你带钱没?”
“带了!”
“路上小心点,别太急,晚点就晚点,路上车多……”
“知道了,姥姥,你回去吧!”
在姥姥的千叮咛万嘱咐下,白如雪消失在这条弯弯曲曲的乡间小道上。
…………
而这个时候再说村长两口子,匆忙的逃回家里,那个气就别提了,恨不得现在就找人把方阳给修理一顿!
刚一放床上,柳富贵便疼得要命。
“哎哟喂,你,你想疼死我呀?”
这时柳富贵疼科赶紧爬在床上,疼得头直冒汗。
“你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人家那头都没事,你这腚上满是肉还怕啊?”母丹花这时一脸的瞧不起。
“那,那小子可是崔八十的徒弟,能跟他比啊?我要是能跟那怪老头学上个一年半载的,也没事啊?关键这肉伤不起啊?”
“没用就是没用,别说别的,我可告诉你,你呀还是尽快想想怎么把这小子给整走,要不然啊,你在柳花村就难混。”母丹花这时从柜子里拿出一瓶双阳水,拿起棉签帮他擦着伤口。
“必须的,老子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刚刚举下来,便听到身后传白如雪的声音:
“方阳,轻点……”
方阳万万没想到这个时候白如雪竟然能说出这么理智的话,这话里也充分表现出小雪的智慧。
对于这种人当然不能放过,但是要轻一点,即能达到效果,又不会闹出大事,果真是一个有才气的女孩。
方阳这时越来越喜欢她了。
“柳富贵你个傻笔,还愣在那里干毛哦,赶紧跑啊?”
母丹花这时大叫一声,这时的柳富贵才明白过来,就想迈开步子跑出去。
但是现在已经晚了。
就见方阳冲着她的p股轮了过去。
“啪”一声。
再看村长柳富贵顿时傻眼了,双腿一下跪到了地上,而那两只手紧紧的捂着p股,嘴里惨叫不止。
“方阳,我给你没完,老子……”
还没等到他说完,便看到母丹花疯了似的跑过去,抱起柳富贵跑出门去。
“别跑?”
方阳这时佯装追了几步,吓得母背起她疯了似的跑了过去,而后钻进胡同里到处乱钻着。
方阳是想放过他,要不然坐在他家里等不是稳稳的吗?
回到家里之后,娘已经被小雪扶了起来,而柳大嘴也坐在那竹椅子上,不停的叫唤着。
“柳富贵,这个臭小子,老子,老子迟早一点也得报仇。”
一枝花看看他哼了一声说道:“就你那样,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别到时候,仇没报,倒被别人整死了,你还想不想过日子了,没用的熊玩意儿?”
柳大嘴这时摸着头上的血,吓得几乎都要哭了,这时白如雪赶紧说道:“姥姥,你别怕,要不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拿药去!”
一枝花一听那个感动,笑笑说道:“好好,孩子,这回真的谢谢你了。”
白如雪笑笑说道:“姥姥,说啥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说着便走了过去。
过了没一会儿,便帮着柳大嘴把伤口处理好,这才松了口气。
白如雪忙完便要回去,方阳这时主动要求送送她。
走在门前的村道上,这是一条相对熟悉的道路了,那天够晚上就是在这条路上,两人,你亲我,我亲你,幸福在这里荡漾,而这一次却有着一种离别的伤。
“非要今天中午回吗?”方阳这时叹了口气,无奈的问了一句。
白如雪没说话,轻轻的点了点头,轻轻瞄了一眼方阳,嘴角翘起说道:“好了,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干嘛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那……能不能等到晚上?”
“晚上干啥?”白如雪这时面上露着微微的笑容,似乎看透了方阳的内心。
“晚上……晚上还能干啥,想干的你又不让干,不过亲亲嘴准行吧?”
方阳这时也渐渐有了胆子,他明白两人既然都亲过两次嘴了,一次是在这条路上,另一次是两人在榕花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