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一直看着这刀疤过去,左安昌像个稻草人一样忤在那,一动不动。
“老头子,那刀疤说什么?”
当他感觉到老婆过来的时候,再也坚持不住,身子一软,就如同抽了伞骨一般瘫软在地。
“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你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你要是倒下了,我和女儿可怎么办啊?老头子!”这时他也急了,眼看着老头子的不停的翻着白眼,猛的想起了方阳用人工口服去救他的事儿,便一下把她放平,而后对着他,想也没想就一下把头埋下去亲了起来。
“啊,呀呀,你,你这是干吗?害不害臊啊。”
尽管这是在他家里,不过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人,还没有开放到这种地步呢?
所以这左安昌一下就推开他,连抹了几下吲嘴。
这是倒把这雪柔妈给逗乐了,至少不像是刚刚那样翻白眼了。
“咯咯,没想到人工呼吸这么管用。”
“还笑,天都要塌了还能笑得出来,真是个没心没肺的败家娘们。”说完便一下往屋里走去。
还没等老伴进到屋里,便看到门一下关上了。
把她吓了一跳,差点把门给夹了:“你这死老头子,开开门去,我还没吃完饭呢?”
“切,还吃饭,火都烧到眉头了,吃什么饭,赶紧去猪场让那些娘们把猪圈全部清理干净了,准务猪娃子……”
“你……没见过你这么不会疼人的男人,哼!”这雪柔妈说到底,心里也是个小女人,这时气得哼了一声便走了。
听到大门咣当一声撞在一起,便赶紧跑到门边看了看,看到老伴甩门而出,这才赶紧一路小跑的来到门边上,把门锁上,这才再次来到屋里,倒了满满一杯酒。
听着树上知了,不停的叫着,这时心乱如麻。
“滋”的喝了一口,辣得不停的咂着嘴。
这可怎么办啊,想想这事儿办得真是欠妥,怎么办?难不成非得拉下这张老脸去求那臭小子去?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当他一看是刀疤的时候,吓得手一哆嗦,掉在了地上。
完了,这个死地痞又有什么事儿?
左安昌的这句话,把所有的人都给惊呆了。
方阳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才明白为什么别的都叫他老财迷了,这种人才是真正的唯利是图。
钱就是他的命。
“老头子,你说什么呢?还能好好的说话吗?刚刚不说的好好的,什么事儿都能答应吗?你看今天要不是人家方阳,你这栏猪能出得了吗?”
“女人家别cha嘴啊,妇道人家,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说起今天的事儿说到底,那小张都是看在刀老弟的面子,方阳……最多是个帮手。”
汗,方阳无话可说,说真的,这个时候,他只的很想抓起他头上那稀稀拉拉的几根毛,猛抽一顿。
“你……”雪柔妈也是气得不行,一拍桌子起身走人了。
“嘿,你个败家娘们越来越不像话了,还敢跟我拍桌子了,疯了你了。”左安昌说话间就站了起来。
“我没拍你就不错了,我跟你这种人过够了!”
“我还跟你过够了呢?你给站住,有本事你就给我站住。”说话间这左安昌就想着冲过去,这刀疤一看不能打起来啊,这套儿还没下呢?要是这么完事儿了,多可惜,方阳估计也气得够呛,竟然没有拉他们俩的意思,也只好耐着性子过来劝他们。
“嗳嗳我说左老哥,老哥,你说说这多大点事儿啊,你这脾气怎么说来就来啊,赶紧坐下,嫂子你也别生气啊,这事啊,咱们好好说,这天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儿,来来,坐下。”
这刀疤这时一手一个,硬是把二人拉过来按在了椅子上。
“要不是刀老弟在我,我上去就抽你两个嘴巴子。”
“来啊你抽啊,我还把话撂这,你要是今天不抽我,你就不姓胡,来,抽啊,我就不信了,跟你这样不讲信用的人在一起,我……我脸红,大不了我不伺候了,清静!”从雪柔妈的反抗中能感觉到这些年,他是过的够够的。
“你,你还真想上天是吧,好,看我怎么抽你,刀老弟,这是我家的事,你别管啊,我就让你们看看,这女人应该怎么管。”说完就看到这左安昌还真的一下站起来,就想着抓他老婆。
“都别吵了,叔,我不求你了。”方阳这时一下站起来,大声的说了一声。
“啊,你,你叫,叫我什么?”左安昌听到这,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叫你叔,因为你不配当我爸,你觉得有这样对你女婿的,一个女婿半个儿,骗鬼去吧,好,你们俩个慢慢打,我走了,再见。”
说完便走了出去,这一下可傻眼了。
“方阳,你个臭小子说什么呢?你给我回来,回来!”左安昌这时尖叫着,他虽然刚刚还牛笔到不行,不过他清楚,要是这方阳不当他女婿了,试想一下眼前这刀疤那可绝对不会放过他,而且这刀疤的手里可有他和三寡妇二人的艳照,你想一下,那以后还了得。
最重要的就是这猪虽然是拉走了,但是钱还没到,要是这方阳撂挑子走人了,这刀疤一耍坏,这钱不给了,怎么办,就算是要,他要是一亮和三寡妇的艳照,他一定一脸的懵逼不是。
所以当听到方阳叫了了一声“叔”的时候,就知道这接下来的事儿,个个都是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