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看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呀,让大家听了多不好啊,以后不许这么说了,我可不想和我大嘴哥闹别扭啊。”
杏莲“切”了一声:
“好好,以后不说了还不行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呀就怕嫂子的话传到那雪柔的耳朵里,怕影响你,是不?小样儿,人小鬼大,好了,不说了,我去帮你记帐去,你说说天底下还能找到这么好的嫂子吗?”
说完就和他擦肩而过。
不过这杏莲是真的越来越喜欢方阳了,所以就在擦肩而过的时候,故意把那大而盈丰的地方轻轻的擦着他的胳膊过去了。
方阳也不傻,肯定能感觉到她的用意,也感觉到浑身那么惬意。
心想这嫂子也太那个啥了,要是真的没有给雪柔相亲的话,也许真经不住嫂子的这种勾挑。
但是方阳也明白,这个时候怎么也不能再往深里想,他就怕这异能消失。
以后发家致富的事还要全靠她呢?
就在这时,便接到电话响了。
他看了看,竟然是个陌生号。
而且还是东莞的号,广东?
那里我好像没有朋友吧?难不成是哪个同学去那边打工了?
想想也是,也说不定是初中的同学呢?现在都流行往南方跑,说不定是哪个赚了钱又给自己显摆呢?
想到这,便给奶奶说了一声,接了起来。
毕竟这院子里,真的太吵了,满院子看热闹的人还没离去,另一边又是那“大将军”在配猪的声音,所以便出去,到了路边。
“喂,你好,哪位啊?我是方阳!”
这个时候里面显得静悄悄的,不时的传来一两声车笛声。
咦,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没反应?
“喂,你是谁啊,是不是打错了,我是方家庄的方阳,你……”
“是我!”
“啊,是……你,你是……”就在他刚转念一想的时候,顿时一个令他亢奋的人出现在脑海。
“你是……雪柔!”
这时里面还是没有声音,这一下快把她急死了。
“你倒是说话啊,你是谁啊?是不是雪柔,你说啊?”
“哦!”
仅仅那么一个字。
“啊……啊!”当方阳听到她应了一声的时间,这么多天的压抑,这么多天的思念,终于在这一刻再也按捺不住,一跳三尺高的连叫了两声。
当他听到里面传来雪柔轻轻的“咯咯”声的时候,说真的,在她心里,这就是世界上最最动听的天籁之声。
“雪柔,我爱你!”
刀疤这小子笑盈盈的走地来。
一直来到她收钱的桌子边上,就想坐,不过当他刚一会下的时候,却看到方阳脚一勾。
便听到这刀疤“扑嗵”一个p股墩坐在了地上。
让这个空气几乎要凝固的时刻,引起所有的人大笑不止。
就连红毛和大牙都没妨忍住大笑起来。
“我次奥,老子弄死你。”刀疤这次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丢人,便抡起那文明棍打了过来。
方阳这时明知道他是来者不善,所以便一下接住,而后笑笑说道:
“刀哥,你要是过来喝茶的话,我马上去沏,要是你是过来收钱的,不好意思,我就让你像这文明棍一样……”
当他说到这话的时候,便见方阳一下把文明棍给折断。
把红毛和大牙吓得“妈呀”一声,跳到一边。
“凶滴狠!”那大牙吓得一抹口水,自言自语着。
“我靠,方阳你小子想干吗?别乱来啊,刀哥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十里八乡,没有一个不认识我刀某人的,怎么我看你上学是上傻了,要不你问问乡亲们?问了之后再做选择……”
这刀疤心里也有点犯忤,不过当着这么多看热闹的人面前,做为一个大混子,要是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栽了跟头,那以后还怎么混啊?
所以他强撑着,打起了心理战。
让方阳明白他的“威名”,从心里上败给他。
“方阳,我看还是算了,咱们有话好好说。”这时村长方怀仁是真的怕了,他经常开会,而且也明白这小子和上面都是有着裙带关系的,这其中见不得人的事儿,也只有他们明白。
所以便拉了一下方阳。
而刀疤看看有方怀仁在这从中作梗,对他帮助很大,便叫了一声:
“方怀仁你应该最了解我的关系,你要是想着继续干你的村长的话,就好好把这利益关系给这毛头小子说说,让他不要正酒不吃吃罚酒,免得曰后,说我欺负小孩子。”
“是是,刀老弟啊,这事啊,你就放心吧,包在我身……”
“包什么包,叔,我敬你是条汉子,你要还是我们村村长的话,现在就应该直面眼前这个大混子,为我争取利益,这才是一个村长应该做的事儿,你要是非要哄骗我,让我交保护费的话,我看你这个村长啊,就没必要干了,大家说是不是!”
“说的太对了,太对了,这样的窝囊废要他干吗?下一届,打死也不选他,再送礼也不选他!”
大家对他早就没期望,这么一叫,让这方怀仁一脸的无语,脸都青了,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我次奥,方怀仁你小子到底行不行,就你这‘逼’样,还他麻的有脸当村长,你他麻的怎么不去死啊。”
这刀疤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么窝囊,所以便一脚踹在他身上。
没想到这方怀仁闪得还挺快,加上刀疤的腿脚也不灵便,所以这一脚不但没有踹到他方怀仁身上,他自己倒是一p股就坐在了地上。
这下可把所有的人都逗乐了,方阳看看他,啧啧两声,过去就一脚把他踩在地上。
“刀疤,就你这站都站不住的人,也好意思当混子,给你一个洗心革面的机会,说吧,是你自己滚,还是让我送你一程。”
“我次奥,你们几个还他麻的看什么,抄家伙,上!”
说话间,便看到红毛和大牙“嗷”一声,便冲了过来,手里的水果刀和甩棍一下就上来了。
“看样子,不打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