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耳赤。
莫清直接合上眼用手捂着了脸,她无法和这个人共处了。
林鹤不禁微笑一下,徐徐道了句意思不明的话,他说道:“你之前睡大觉非常实诚。”
安静,从来不越界,那是主人。
莫清无法解释。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了很久,待林鹤给莫清包扎处理好伤口拾掇好医疗箱他才说,“伤口不能够沾水,但是你洗净了才能就寢安眠。”
这,
莫清也顾不得害臊了,直接回身跟他相视,“你是不是闹病啊?”
她都那样了还让她沐浴?她就想卧大床上歇息好么!
林鹤由上至下端详了眼她,慢吞吞道,“倘若莫小姐感到不便,我能帮你。”
脑中一下就有画面了,莫清脸烫的能够煮水,她唾骂道,“滾啊,你个无赖!”
林鹤淡笑,抄起医疗箱离开却留了一句话,“莫小姐,咱们是正当夫妇。”
一番话给莫清整得亳无脾气,是的,她成亲了还离不了!可他丈夫不止是一个神经病还是个无赖!
青天啊,大地啊,她滴命怎麽那么凄惨,让她回去替嫁好吗?她不溜了,真的不溜了。
莫清感叹了很久自已这凄惨的人生,最后在洗澡间里一直等到半夜十二点,回到卧房里大床上的人己然入眠了。
也不清楚是真的睡了还是装的,哼哼,啊呸,狗儿男人。
莫清心中大骂了句,而后她找过来了个软枕拦在两个人当中。
这总应该不能够梦到他怀中了吧?
莫清放心入眠,翌曰她是被咕咕叫的肚子吵醒的,她小小的饿的过快。
她下床的位置还是在林鹤睡大觉的位置上,软枕显然被她踹到地下后让人拾起来了,正可怜兮兮地坐在床沿上。
幸亏的是,她的身旁没有野男人,啊不,没有她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