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不行”更伤人的是“我自己来”。
汪小夏当即就无精打采,耷拉着脑袋。汪夏硬件上完全过硬,但是操作完全不行。就像用人类最古老的运算系统——算盘,来运行超级计算机。
人类进入文明社会起源于制作和使用工具,汪小夏的自称奇伟的外形优势,完全可以用一个灌进热水的角先生取代。
魏采薇拉着他的手,真正的手把手的教,汪大夏才终于开了窍,领悟到什么,到了下半夜,虽还是不如上一世精妙,却也不再是隔靴骚痒般无聊了。
汪大夏趴在枕头上,双颊潮红,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问道:“那个……画眉深浅入时无?”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汪大夏进步了,不仅仅是技巧,还会用他所知不多的古诗来委婉征求未婚妻的意见。
汪大夏也偷偷看过一些书和画,里头全是说女人如何喜欢奇伟和最好能够到战到天明云云,他照着书画里的去学,没想到走了弯路,被魏采薇嫌弃了。
汪大夏决定回去把藏在床底下的一箱子书画统统烧了!
我要这些没用的玩意儿有何用!照着做结果自取其辱。
这些书画和魏采薇教他的那些完全不一样!
魏采薇一言难尽,“深浅还行。”其他的就不行了。
汪大夏又不傻,一看就晓得魏采薇的意思就是不太行,就像吃饭似的,吃饱了但是没有吃好。
汪大夏顿感挫折,立刻推脱责任,“不是我的错,我是看了那些书……被误导了,书上全是胡说八道。”
魏采薇终于明白为何明明是一个人,汪大夏比汪公公差许多了,说道:“那些书都是男人写的,也只写给男人看。写来写去就那些东西,为了增加噱头,就越写越夸张。在这些书里,女人和一个枕头、一张床没有区别,都是一个物件罢了,被男人随意摆弄,谁在乎一个物件的真正的感受?”
“这些书的女人,只是男人的一个挂件,也只晓得取悦男人,明明不舒服也要说官人好厉害,其实都是男人在自欺欺人。你把这些书当成武功秘籍般照着看、还照着练,不走火入魔、误入歧途才怪。”
一个敢写,一个敢学,汪大夏在岔路上越跑越远。
汪大夏定定的看着魏采薇,“你怎么知道的如此详细?你好像比谁都懂,你肯定看不过不少。”顿了顿,又道:“你肯定看得比我多。”
“我——”魏采薇心道:那是上一世琢磨如何取悦自宫的你,把市面上有关的书籍都买了些总结出来的,看的其实不算不多,不到一百本。
魏采薇说道:“我是个好学的大夫,多知道一些总没有坏处。”
汪大夏双手捶床,恍然大悟,“难怪你懂得那么多!在兴化城的时候要我给明王设局仙人跳,就像个老手。”
同样是看书,魏采薇越看越明白,我越看越看越糊涂,我们将来的孩子可千万不要像我啊。
实践出真知,在魏采薇这里,免费试学,名师一对一教学,理论和实践并行,包教包会,不收任何费用,就是一块顽石也能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