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这么久，师父怎么还是不肯答应？

“为何一定要看我的脸？”坐在桌旁喝茶的夜清影，瞅着她没什么光泽的小脸，皱起了眉。

真是一点都不像了，但，这声音……眉心，皱得更紧。这声音，和以前一模一样，只要让熟悉的人听到，就一定能听出来。

他凝眸，心思百转。

“我是你的徒弟，可我连你的真面目都没有见过，以后你面具不小心掉了，我连你都认不出来怎么办？”原来，她一直是这么想的。

夜清影紧皱的眉心，稍微舒展了些。

“就只是为了认出我？”

“是啊，要不然，我看你做什么？”楚千漓一脸认真。

“我知道师父的脸肯定是受了伤，我能看到一点啊。”她歪着脑袋，盯着他面具之外，那一点点隐约可见的伤疤。

“我不会觊觎你的，师父，不要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