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几里得？”张柠问。

说实话，看到真人他还是挺意外的。这美女眼睛细长，外眼角上翘，面相很是妩媚，让人很容易联想到狐狸，但是媚而不骚。

“咱们可是约的楼下cafe4。”那美女并没理会张柠，只是朝着张檬说。

“哦，我忘了。”张檬说起瞎话也是张口就来。

“忘了就忘了吧。”那美女优雅地笑了笑，叫服务员点了杯冰咖啡，又说，“那个谁，你去那边坐。”

张柠没接腔。

“说你呢！”那美女总算偏过头来看着他，语气加重。

“大姐，你在跟我说话？”张柠疑惑。

“陆灵棋鄙视10”

“陆灵棋鄙视10”

张柠就看着面板上鄙视值蹭蹭上跳，原来这美女叫陆灵棋。

“我再说一遍！去旁边坐着，别在边上碍眼！”陆灵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语气森冷，完全没了刚才的优雅气质。

张柠哪是说滚就滚的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陆灵琪烦躁。

“陆灵棋鄙视13”

“陆灵棋鄙视14”

……

“那你找我干嘛？”张檬吃着甜点问。

“呵呵。”一跟张檬说话，陆灵棋又恢复了那种从容优雅，浅浅一笑，“让你当我徒弟。”

她这句话一出口，张柠兄妹俩都听得愣了一下。

他们刚还真讨论过各种可能性，唯独没想过这回事。

收徒？那是什么鬼？

“没兴趣。”在外人面前，张檬可还是挺有仙女范的，表情高冷。

“你先别急着拒绝。”陆灵棋不徐不疾，“你老师是挺多，可都是些三脚猫的货色，对你一点用都没有。”

她这话虽然难听，但说的却是实情，就四中这些老师的水平，早就教不了张檬什么了。

“而我的本事你应该很清楚，只有我才能把你这块美玉雕琢成材。”陆灵棋用轻柔的声音循循善诱。

“还是没兴趣。”张檬还是对眼前的甜点更有兴趣些。

“你知道在这世上，人分几等吗？”陆灵棋微笑说。

“人跟人不都一样，哪来等级。”张檬说。

“呵呵，人分三六九等，以你的学识，怎么可能不知道？”陆灵棋浅饮了一口冰咖啡。

所谓的“三六九等”，其实出自东汉史学家班固《古今人表》中的九品量表，把人分为上中下三等，分别为上智，中人，下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