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斌也平静地睡去,他知道这一刻起,没人能再伤到自己。。。
廖通明和武有贵联袂冲进辛武的师部,执勤的卫兵想阻拦这未经过通传便敢于擅闯师部之人,欲举起手中枪、却瞬即被两拳打翻在地,跟在两人身后的警卫营营长,连知会都来不及。
“武小子,快点发兵,我不管你怎么的布阵都必须马上发兵。空军,立即通知空军对敌实施轰炸。。。”
武有贵那洪亮的嗓音在辛武师部里响起,正开着会的辛武大师长立即从座位上站起,对两人的无理并无不满,不限于交情,而是此两人非常人。辛武微笑着说道:
“我说两位,什么火急火燎的啊!来个电话或电报什么的不行嘛,我这正进行作战部署。。。”
“别依歪了,你的手下都在。正好,赶紧赶快下达出击命令,那位在前面,是‘那位’啊!”武有贵总算克制着没说出‘那位’的称号。
辛武一听、脸色突变,发问到:
“他怎么跑到前面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们也是才知道,昨晚便不见踪影,不得不调用tls的信号追踪器。。。什么是信号追踪器?说了你也不明白,相对于无线电,对,无线电探查器。唉,这一查方知他来了这地。陆斌,陆斌知道吗?他干儿子,我们去到那小子的营部,问着陆斌带队去侦查,那不用想那位也去了前面。”廖通明亦面色着紧地说到。
“难道前方传来的战斗是‘那位’打出来的,军团部发来侦察机高空探查报告,现场至少17具车辆残骸,其中7辆坦克,我已经让师特战营前去核实。”辛武沉吟到。
“什么?什么规模的战斗,赶快联络特战营,问问前面什么情况。我们一路跟来,今早再让tls追踪。。。可不得说哦,否则。。。否则以后就更难找了。‘那位’的方位离敌军营地不足十公里,我们请示军团长,他让我们直接来找你。”武有贵居然有怕的人。
“军团部昨晚便发来特级军情报告,我们损失一个军团级的小组,不过已掌握敌军的兵力和布置,我正与各部主官作战情分析。好,你们且坐下,待我下令。“
”参谋,立即让空军联络员进来。参谋长立即于师特战营联络,不限于侦查小队,全营都给派上去,师部直属队也给我出动。”辛武这一下果断了。。。
随着距离进一步拉近,换上一个弹箱的车载机枪只做短点延伸射击,三辆车上的队员们已能用冲锋枪压制敢于露头的敌军,冲锋枪打得遍天响。
视觉受限的鹅军战车便如无头苍蝇般动不动都不是。而跟着前来助战的一个连的82迫击炮队,被延伸射击的‘电锯’多照应几回,近了迫击炮打不着,他们可不会如土八路般将迫击炮当平射炮,没死的炮兵哗啦啦一下跑得精光。
局势往一边倒,可乐极生悲,一辆野兔车在快速冲刺中压上一块大个石块车身腾空翻飞,上面的人员大多飞出,非死即重伤。
另两架野兔亦顾不上救援或接应,切入坦克与装甲车之间、大幅度偏转,灵巧地避开其的正面,驾驶员看状况猛地减速,从车上跳下一人,野兔车又再猛冲而去。
跳下车的队员一个翻滚卸掉惯性,几步越到坦克或装甲车的侧面,拔下网兜里的手雷保险栓,朝其底盘下一塞就跑。
待反应过来的坦克或装甲车欲开动亦晚了,一公斤炸药当即被手雷引爆,腾起一阵火光和砂石硝烟。
坦克还好些,毕竟有10多吨重,车身往上一抬,当即不动或哑火,被炸穿的也就不说了,里面的成员已不成人形。没被炸穿的更惨,铆钉工艺的坦克车仓里无数颗铆钉激起的金属流,射得车里的人员如筛子。
至于装甲车嘛,不管起步快慢,不管车底还是车外,只要炸药在车身2米之内爆炸的,整辆车直接给掀翻,里面的人绝无活口。
攻击引爆炸药的队员也不好受,不足3秒能跑多远?运气好的给冲击波给掀翻,不昏不死遂趴在地上大口吐血。运气差的,要么直接被弹片或溅射而来的金属给打烂,被打中四肢的绝对终身残废。
八个人换了6辆坦克和两辆装甲车。待陆斌等人的车冲进敌阵,剩下的鹅军战车学乖了,开动车子就要与野兔车拉开距离。
眼睁睁看着战友一一战死或不见踪影,几人两眼冒火催促着“快、快”。
驾车的蒋平安一脚油门追上一辆坦克,猛打方向盘一个半刹,陆斌拉住就要跳车的吴军,急促说到:“网兜挂上车体,往反方向跑。”
吴军应一声便跳下去,飞奔几步追上坦克,跟跑几步拔掉手雷保险,往坦克后部的脱钩上一挂,反身飞奔,便是这样的吴军、随着炸药引爆亦被冲击波干倒在地。
更红眼了,蒋平安开车追,陆斌和李志林两人掩护。追上,李志林便跳下,重演那一幕。再追上一辆装甲车,陆斌手抓网兜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