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听闻军医的喊声后,心事稍定地望向当亦汗流如注的“首长”,此时的他已没有了无拘与不甘的心态,连一名“年纪中将”都跑不过,他的意识被颠覆了!
畅鹏嘴角一动,心里念叨着“倒霉孩子,你跟老子玩火!”
心念中,他转身已冲刺的速度奔向几百米外的靶位,停下、意念心法令自己的心跳放缓,短暂地调整几下自己的呼吸便趴下,将狙击步枪瞄准镜对准500米处的靶子,上膛、上弹、击发,十发十中;
接着放下狙击步枪,跃起间甩手扯过后背的自动步枪,在跪姿中连连点射,横向移动的枪口喷出丝丝青烟,30发亦击倒10个200米靶;
再接着起身的畅鹏拔出腰腿处快把枪套的制式手枪,虽不在敢于远距离射击,而是在跑动中将手中枪里的子弹射向15米标准靶子上,一枪一倒,直到手枪空堂挂机。
家人欢呼拍手,他们眼里的王同志,动作潇洒且漂亮之极,但眼界中的军人们定身般的沉默了!
营长等人勉强已尽可能快的速度与时间跑到靶位前,却没人持枪射击。
此时的他们心里如明镜般的雪亮,无法瞄准射击,谁人能扣响扳机就不错了!仅存的体力恐怕难以端起手中枪。
“知己不知彼!小老虎输得不冤。”老李说道。
“老首长,这让我配合出来的中将到底何来头,难道真有传说中的第五部队?”刘军长说道。
“扯蛋,有不有第五部队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绝不是华夏任何一支特种部队的成员。”老李似乎于已泄密,当下能令他犯错的人不多。
“他的年纪应该和我差不多,这枪法、那体力,这还是人麽?”师长自言自语。
“人肯定是人,但好奇心不要害死猫,今个这事到此为止。大家懂的,但我还得提醒大家一句,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惹不起他,都记住了。”老李给画上句号。
趁等待送来作训服的间隙,畅鹏对家人简单地解释叙述成由于工作需要、当即展开一战比较耗费时间的比赛。
或许穿上这身军装和适才非凡的枪法令家人深感疑惑及惊奇,连老奶奶都表示愿意留下观摩,老干爹似乎于更加感到意外,说道:
“看不出你小子枪法不错哦,一帮子人嘀嘀咕咕的,接下来有什么表演的。”
“表演?你当耍猴?想看就看,不想看你可以走的。”
旁人不知怎么的,畅鹏就再没给个老家伙好脸色,这老头却丝毫不在意。
一白丁老百姓的老王,虽然这次回归显示出极其不寻常,巨额钱财、身上的伤疤和上层人物非常理的出现,仿佛尚且合乎些出乎意料的逻辑,但这突然穿上军装、挂上个中将军衔,一家人其实没有几分真信。
将信将疑之间,大家包括欧阳都想看看王某人能体现出什么军事特质,如此还真心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父亲,记得那年的省队选拔射击比赛吗?当时我让您失望了,因为您出差没在家管着我,我偷跑出去玩了个通宵,一夜没睡而抽签抽到第二批次比赛,差距一环成为第四名而落选。”
走到父亲身边的畅鹏说着,思绪一时回到30多年前。
“记得,李教练还找到家里,让我劝你再复训一年,说是以你平日的训练成绩而言,也许发挥失常。。。”
作训服及装备送来了,畅鹏与父亲对视一眼。知子莫若父!说是回忆或不同寻常的闲聊,或者说畅鹏背后的一切隐藏,当父亲的不需要知晓原因及细节,而一切但凡的担当,畅鹏从父亲的眼里获得了肯定的答案。
一个6人小队和那名营长全副武装地站得笔直,待换上衣鞋及披挂完成的将军与他们立于一行时,王佳可反而有些沉不住地跟在畅鹏身后说道:
“一水的精英,我说领导,您有必要与他们玩体力吗?拳怕少壮呀!”
“能量包、巧克力、葡萄糖等的都给我准备好啦,全人份的,每人都无限量供应,免得让人觉得厚此薄彼。”
腰腿上扎着手枪、背上斜挎着自动步枪、双手横掌者狙击步枪,8个人便都这么围绕着靶场跑着,不规则地形令步伐亦不规则,遇斜坡需加紧几步、横沟则需跳跃,一个大圈下来不低于1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