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日文某的盛情款待,二位可不要推脱”,文先生回应说。
“那是自然”,哈哈一笑,尽是开怀。
随意聊了几句,胡争突然清了清嗓子,看来是要转换话题了,“不知道文先生对于新政府的外交方向可有什么想法?”。
其实本来是有自己独特的观点的,然而那时候却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现在当了总统反而放不开了,一是这个层次的经验不足,二是现在自己所有的行为都要非常谨慎,难保什么小的差池就会成为他人攥在手里的把柄,朴就是一个很大的教训。
他本想回绝什么的,但突然转念一想,胡争既然主动提出这个话题肯定不是为了看自己洋相这么简单,如果从这个角度讲的话,文先生眼神里突然带了些色彩,“不知胡先生可有何良策?”。
这样想来确实是亟待解决的问题之一,随后他的目光里也渐渐多了期待。
而畅鹏也是突然好奇的转过头,来之前可没说还有这方面的交流,他是临时起意,还是又来玩神秘!
不过看胡争的样子,似乎确实是有所准备的,他很轻松的说着自己的想法,“你首先要考虑的是在上位之后与他国领导人的正式通话,而这个顺序是很有讲究的”。
“你的建议是?”,看文先生的表情,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他来说确实蛮重要的。
“华夏,日本,印度,文先生觉得这样的顺序如何”,胡争好像随口说出的几个国名,竟然让文先生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一般一样的结果只能有一种解释,两个人在某些方向上面,不谋而合。
真是趁你病要你命,朴在万众期待里最终锒铛入狱,身上背负着受贿罪、滥用职权罪等六大罪状,虽然畅鹏不知道其中的水分深浅,但文先生在这上面肯定没少做文章。
不过崔母女几天不见倒是跑的挺远的,就是不知道她们到底是在回避还是在跑路,据文先生这边的说法,最后一次被人拍到的地方是在不知道多少公里之外的德国。
虽然她们不属于文先生的重点打击对象,但能与总统挂钩上的罪名,至少在国家层面不是什么低头认个错就可以了事的。
不管出于任何角度考虑,都不可能让一个主谋在他国逍遥法外,于是韩国警方直接下达了最高级别的红色通缉令。
在国际警方的配合下,崔氏母女最终在丹麦被抓,遣送回国,当美梦破碎之时,就是坠入深渊的时刻。
这时候不得不佩服韩国法律的严苛,崔一审被判二十年,上诉直接被驳回。
公众见到她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泪流满面的忏悔,而在种种的压力与证据面前,也不得不对所有的罪名指控,点头承认。
相对她来说,郑的结局倒是相对好了许多,不过是剥夺了不法获得的梨花女子大学的毕业证,从此她的学历再次回到了初中。
一切都退回了原点,而眼前的一切,是否就是她曾经说过的自由,按理说以她的行为起码要经历牢狱之灾,至于是不是有人为她讲话,那就不得而知了。
郑没有回到住处,因为那里已经成了国家财产,她也没有再次联系畅鹏,可能是看清了现实,如果不能挽回过去,不如就把它当成是一场梦境。
首尔一条繁华街道的一角,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拿起手里皱巴巴的矿泉水瓶喝了一口水,伸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滴,又匆匆前进,那眼神里是焦急是惋惜,他的左手里还有一张前不久发行的报纸,头版头条就是崔入狱,隐隐约约能看见一张郑憔悴的照片。
天空没有留下飞鸟的身影,人群也没有留下年迈的父亲寻找女儿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