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鹏满脸古怪的看着古老头,“我说大师你倒是告诉我这等宝贝到底要怎么来用啊”。
而古大师的下句话让他有了想要吐血的冲动,“哎,人老了脑袋都不好使了,关键的东西都给忘了”,他说的真情实切,但让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好像是在演戏,“不过也简单,到时候你到了韩国,见到了崔的第一个亲人之后,将它打开,里面会给你提示”。
老头都说到这种程度了,畅鹏也不好再纠结什么。
不过虽然看上去神神秘秘的,不过像古老头这样的‘世外高人’还没有必要闲着没事捉弄他玩,至于他说的带上一个亲信,此事还得好好思量思量,势必跟锦囊所写有关。
所谓宁可信其有,所以畅鹏也不会心急到这种程度,提前打开一看究竟,保不齐到时候还会是什么救命的稻草,万一不灵验那岂不是亏大了,他可没有勇气去赌。
“不过你也不用太为此事操心,很多细节我已经跟胡争讲过了,他在如我在”,有了古老头这句话,畅鹏也稍稍放了点心来。
“去的时候你自己的思路要捋清”,古老头不放心的提醒道,“先是从崔入手,找到她摄政的直接证据,锦囊里的是我前面讲的柴火,至于后续的舆论制造,文先生肯定义不容辞的,同样是一场攻心计,希望我的思想你能运用的越来越流畅”,他哈哈一笑。
“怎么,这么‘大力’栽培我,是要准备收我为徒了吗”,满脸无奈的畅鹏也只能开一句玩笑。
“看你能不能通过考验了”,古老头没有同样,却也没有拒绝。
不过随即畅鹏想到的却是,“又去?这才刚回来没几天”,同时一脸防备的看着眼前的老人,生怕又被人挖了一个坑,不知不觉掉了进去。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随着你的地位升高,身上对应的担子也该重起来”,古老头边往杯中倒茶,边说着。
似乎也没有什么好的申辩技巧,某人最后也只能认命,“不如先说说看,这次又需要我去做什么”。
“放松点,又不是让你去卖命”,老头子笑了笑,“这次对付朴的方式,是从她的亲信入手,这点你看前面的情报应该也能判断出来一些,可是你是否知道其中的道理是什么”。
还别说,他只知道古老头吩咐他去搜集相关的资料,但缘由却是一概不知,至少从结果证明,古老头的方向一点都没有问题,这个文先生已经给出了作答,“原谅我的愚昧,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老头那里却是摆了摆手,显得并不在意。
“你可知道崔跟朴为何就成了亲密无间的闺蜜”,他突然问道,可能是知道问了也是白问,然后自己又给出了相应的解答,“那还要从她们老一辈说起,崔的父亲敏先生,曾在朴父亲任职总统期间担任政府要职,据说私底下跟朴父亲关系不错,而在朴父母被暗杀之后,敏先生可是对她照顾有加,无依无靠的朴对他的信任感也是与日俱增,甚至可以说是,尊为父”。
“可是问题就出现在了这个敏先生身上”,古老头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了一下,“他其实是一个宗教分子,一手创立了一个称为永生教的组织,虽然过程中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因为有很多女子给他生孩子这么一个事实,最后还是被人冠以,邪教”。
经古老头这么讲解,畅鹏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些什么,虽然这点早已成为了众人皆知的事情,但如果有一天被挖出来在上面做文章的话,应该会有些不小的收获。
“而朴就是敏先生那最忠实的信徒,通过这层关系,在他离世之前又介绍了自己的女儿给朴认识,久而久之这个崔也就成了跟朴最亲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