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白先飞话没说完,厅堂中已一阵爆笑。。。
“老娘就喜欢吃猪肉,嫁到你白家做大做小无所谓,没得猪肉吃,不如当尼姑!”
“什么乱七八糟的,停、停、停!”苏小明出声阻止有点偏题又而有些失控的不良场面说到。
他无法明白桂林人的思维,反正他有点弄不明白情况,更不知司令有何目的。
苏小明与白建生打过交道,自然知晓司令官与桂系三雄的关系,可他也知道司令不是一个徇私的人,他在想着司令会怎么断案,却怎么都想不到司令在意的是毫无关联的文忠平与段燕两人。
畅鹏自是不去介入他白家白建生的家事。印象中的白建生,身为诸侯与国府高官,在日常待人接物中,亦反对官僚架势,反对打骂士卒,反对不良嗜好,主张吃苦耐劳,禁烟禁赌等,在民国与历史中是有着良好的名声。今日白家的鬼怪,只要他白建生知晓、自有处理。
所以,畅鹏的目的不在此处,反而是想将大事化了。文家公子有趣、有功夫,但入不得他的法眼,反而那段燕,有待斟酌。他的拳法不平常,与后世及畅鹏传授给武有贵的军体拳有些类似。枪法更大有不同,出枪开枪便在瞬间果断,绝不是民国军人中的常态。
厅堂中吵闹、打斗之时,畅鹏人等亦从隔间的木花格中观望。段燕拳法不如文忠平般的花哨,一拳一腿打得扎实,看不出何花样,作用却明显,倒地者均出自于其手。
而他一言不发、眼观八方,拔枪出击、夺得先机,即使如自己,就算实力强悍非凡,也难得如此果断,他是个人物。得想办法把这个人带走,有必要打探了解一番。
可开枪伤人,在哪一个年代都不是小事,以自己的权势打压身在其中的白家不磊落,何况白家必有名堂。
白建生是否多谋善断、狡诈多变都不重要,与自己相交却甚好,怎么的也不便在他身处征战中、给他的族人好看。
自己遂并不是他八桂的任何官员,亦无任何职务。连那‘第七军少将巡视员’临时起意替苏小明安上的。便是与李德林沟通,八桂军方与第七军遂只向各地方发文通告西海湾商务考察团的注重事项,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思索间,一阵嘈杂从岸边和江上传来,河对岸亦有不少的火把亮起,江面上也有数只船艇划将过来。
“站住,别动,不准过来,放下枪,否则不客气!”
“砰、砰、砰”,“哒哒哒”,声音明显是步枪与冲锋枪的对天开枪警告。
三名杀气腾腾的便装者,那命令的口气难以让包括为首头目在内的所有人敢于乱动,不难看出面无表情的这三人与厅堂里举着手枪的6人,均显示出强烈而厚重的杀气。
不知者无所谓无畏,但那为首者的一派人虽没立即放下手中枪,作为自尊心的使然,手指离开扳机、枪口不动。
说实在的,尽管有备而来,可未曾预料到对手有枪、又毫无征兆的开枪,那头目手下的手中枪均没上膛!
段燕却也光棍,那杀意已将他包含在内,因为他开的枪,被列入危险分子的类别,6支模样怪异的手枪有两支瞄准他。段燕立即松开手枪把手,以一根手指倒挂着手枪,缓缓举起双手。
他本不想伤人,出于无奈及保护方先入为主,德国军校毕业,便拥有极强的辨别与分析能力,所以促使本能性的拔枪射击。
可一见到‘武力’更强的什么人干预,似乎与突然冒出来的对手并不像一伙,针对干预者眼中的杀气,遂明了放下手中枪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那名头目见段燕的动作,心虽不甘,可拘于形式,正待下令手下人缴械之际,花艇三层入口处毫无动静地闪出他一支支一时数不过来的长枪,枪口随着举枪者的移动间,始终对准厅堂里尚未放下武器的人。
“放、下、枪,举手、蹲下”,一声更为威严的命令声随着再一位从隔间里走出来的人口里发出。
手中仍然举着毛瑟手枪的人心里顿时发憷,不再敢用任何不良动作的心思,立即举起手、蹲下,把手枪慢慢放在木地板上。
“苏小明,收枪、救人。”人现声发,畅鹏从隔间里走出,悠悠哉地说着。
最牛的人往往最后现身。苏小明走出来喝声最后通牒警告的同时,手是举着的,一旦他的手往下一挥,现场持枪者会立即变成血筛子。
轻快的脚步声和各种音量不大却充满威严的命令声中,三层的所有人被集中到一角。女人一堆、男人一堆,一一搜身后被指示到一旁蹲下。
文、段与白先飞和那头目一伙人被聚集在一堆,打架倒地的数人早已起身、亦聚到白先飞一伙人当中。两名枪伤者正被作止血处理,施救者却是与之没有任何关系的西海湾军方随队医生,人道主义嘛。
“想清清爽爽喝餐酒都不容易,老子讨个清闲,不想被拉到你们的恩怨之中,谁来告诉我怎么回事?”畅鹏大马金刀地坐在苏小明放置在厅堂中央的位置上。
“报告长官,鄙人桂林会仙民团副团长白德明,正在宴请同僚,闻得花艇上有人斗殴,制止抓捕之时,执法者被凶犯开枪击伤。”那头目说道,言语中绝不公道,摆出一副地头蛇的架势。
此时的他,看不到现场形式便是傻子。第七军少将巡视员真假不重要,脱身事外才重要。随身手持长枪的保镖以及脚步无声、上艇无觉的武装人员,即使白家的大佬亦无此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