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元首,我们姐妹的意思你不明白吗?你难道对我们两人就真的没有丝毫兴趣?”
吴少珠听得这话,脸顿时红润起来,但此时真的是只能进不能退,她遂与李爱桦一样,眼睛钩钩的望着畅鹏、等待着。
正戏上场,畅鹏正色说到:
“两位姑娘,你们是我来到民国结交的异性朋友之一,另一个之一已成为了我床上的之一,难道你们就不能成为我真正的朋友吗?”
“王亚梅能成为你的之一,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成为你的之一?”吴少珠脱口而出。
正当畅鹏被吴少珠说得不知如何辩解之时,李爱桦悠悠的说道: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阿珠,这是一份可遇而不可求的机缘,你我奢望了!”
畅鹏听到‘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一楞,转眼明白李爱桦的意思,便说道:
“通常情况下,老婆占有男人、情人分享男人,而红颜知己则是在塑造男人。所以,天命中的红颜知己是男人的另一个魂灵,她时而近在咫尺,时而在水一方,但你却能感受到她在生命里存在。”
“她也许不见得会赞成你的人生观价值观,但绝对会尊重你,并对你笃信和相知。因此,红颜知己方是旷世的绝代佳人。遗憾的是,大多数女人的足够聪明,却不足以做红颜知己,而男人欲望的陷阱、正刚好令她做不成对方的红颜知己。故然红颜知己,实在是男人的奢想、女人的不甘。”
所谓意义上的红颜知已,那是一种在精神上高于妻子的爱情形式、一种不能生活居住在一起的思想情人,包含着一种灵魂交流胜于肉体交流的精神伴侣。
其实说起红颜知己自然要先从女人说起,一个男人一辈子认识或者交往几个女人并不奇怪,她们有时至多也不过是朋友而已,而且倘泛泛而谈朋友,具有很强的时限性,又或者叫时段。
这种一过性遂也说明知己和朋友还有颇大的距离,知己之难求、难遇、难有,加之知己且美貌红颜则更其难也。
于是我们也可摹仿着大文人,对着天空慨叹一声:“人生得一红颜知己、实亦难矣!”
红颜知己是异性女友,可又比同性朋友多一份牵挂和肝胆相照,红颜知己是心仪是爱,却无关于性,应该是来自于异性的心和智的倾慕和融合,是两性之间爱的极致吧!
如此看来,真的得一红颜知己非常之不容易,绝对性的几率极低,且世上有思想的男人还容易做这红颜知己的梦。
红颜知己那是多么古香古色,就像那丝丝缕缕、飘自久远、淡淡的芳香,她必然有着冰清玉洁、纤纤素手、香肌弱骨、莹莹玉足的美丽,有着超常高尚的文化品味和正确的价值取向,更有厚实的知识底蕴与良好的心理品质!
她深深地爱着你、她尊敬你崇拜你,她可能不在你身边但她总在你心里,最了解你的苦与乐是她,就是你不高兴时,她也会静静地看着你、读你。
她在用那份温存和智慧塑造或影响你,令你感觉自己真正无愧于一个男人。
今日吴少珠的动作,让畅鹏不得不考虑对两女的态度和方法。
以绅士的礼节送别两人。回到楼阁里,畅鹏几番思量,似乎只有一个‘红颜知己’这个词,能与二女对上号。
是他,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不知道在梦里偷偷的拥抱了多少回。
他终于还是出现了,终于能看见这个期盼的身影。奔到畅鹏身前的吴少珠,浑身的力气好象被什么抽干了似的,再也支撑不下去,“嗵”的一声倒在楼板上。
多少个日日夜夜期待着的温暖怀抱如期而至,吴少珠紧紧的抱住他,再也不愿意放手。
“阿珠、阿珠你醒醒。”李爱桦那柔和的声音出现在耳中,吴少珠的心顿时凉到冰点,难道那个有力的拥抱又是南柯一梦?
“阿桦、桦姐,我又做梦了,我梦到他紧紧的抱着我。”
这是吴少珠清醒过来说的第一句话。
吴少珠睁开眼睛,却发现畅鹏抱着自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李爱桦则蹲在一旁,对自己似笑非笑的眨眼,吴少珠瞬时羞得用双手蒙住自己的双眼。
“医生马上过来替你检查,去收拾一下,不舒服就去休息,没有问题便上楼阁来。”
畅鹏就着吴少珠松开的手臂,把她放在沙发上躺下,起身说着即上楼而去。
吴少珠的嚎啕大哭,被刚从卧室洗浴出来、正欲登上楼顶平台的畅鹏听到,急匆匆的下楼观看发生何事!刚踏下一楼台阶,当即被冲上前来的吴少珠紧紧抱着、死也不松手。
无奈之下,畅鹏只好把她抱起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下。两世为人的畅鹏,知晓这两女的缘由。
心里叹息一声,‘避无可避’!该是快刀斩乱麻的时候了。
一声吩咐之下下,她们哪里会理会什么医生。
两女回到自己的房间,怀着撞鹿般的心情,想尽量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可越急越乱,吴少珠一把将手中的物件放下,说道:
“桦姐,他大可以对我们避而不见,这样他不至于被我紧紧抱着、被城堡里那么多人看着的尴尬,但他毫不犹豫的跑下楼,我认为他是喜欢我的,当然也喜欢桦姐你。”
吴少珠自考量地说着,同时还照顾到李爱桦的情绪。
“只要是男人一定都会喜欢你和我,可元首不是一个普通人,你我都无法用正常的思维来对他做出什么样的判断。今天你的表现连我都看不下去,不管你是不是感情宣泄,但这里是元首的城堡,亦是我们工作的地方,阿珠你真不该如此的任性。”李爱桦说到。
“桦姐,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乱乱的,但我至少造就了一个他与我们单独面对的机会。难道你不想?”
吴少珠用手指点了李爱桦的额头一下。
“怎么不想,今天怎么的也要对他说个明白,或者让他对我们说个明白。”李爱桦道。
“哎!说也说了,做也做了,苍天不负有心人。可我就怕因为今天鲁莽的行为,使得他离我们更远!”吴少珠叹了口气到。
“怎么?一向自信满满的吴少珠大小姐今天是怎么了?我到是不信我们两个比不上王亚梅。”李爱桦的性格在此时体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