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姑娘感觉水不够热,光着身子提起木桶出去灶间装热水。
受到刺激又逐渐放开了的畅鹏,不由得睁开半眯着的双眼,观赏着晚霞光线下靓丽的胴体,一只手禁不住伸向离自己最近的那张美丽面容。
当手掌轻轻抚上嫩滑的脸庞,女孩主动地迎合着。手掌没有动,但整个脸阔已然在掌心中打转,再一只手捧着这尤物,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额头、眼睛、脸、嘴,虽然那球球离得更近,但始终狠不心下手!
沉醉着、忘情地吻着,却见这姑娘轻微地挣开来,又一张秀丽的面孔带着期待、主动吻上来,一张又一张,从坐起到跪着再到站起,他忘记了天地的存在。。。。。。
芩福那可恨的声音又在响起:“老板、司令!大家都等着你,洗好了吗?”
几年不见,芩福的平话说得太标准了!畅鹏像被雷电击中一样,从水盆中跳到木地板上,找短裤、找军装,却一样都不见,可能姑娘们已拿去洗了吧!
姑娘中的一人,从床上拿来一套满是金线镶缝的僮族衣裤。衣服还好,可布裤子没有裤袢上不了皮带,更没有短裤,这可怎么办!
姑娘们却敏捷地把裤头三折一收用一根布带子扎紧,再给他套上一双也缝着金边的黑布鞋。
两个已穿好衣裳的姑娘,引领着畅鹏,将他带到着又1个高举着火把的少女身边。
再次被引领着来到鼓楼中央,犹如八卦阵一般,鼓楼里已摆好了3条、5条、8条、12条一圈圈的长桌矮凳,鼓楼的中央摆着一个稍大的桌子。
畅鹏知道那是特意留给自己的,除了鼓楼内北面的第二三排桌子边坐着李德林三人和辛报国等几个军官外,所有人都站着,只见鼓楼往南的台阶一路往下沾满了黑压压的人群。
就在这时,四面大鼓响起,芩福领着一帮老者唱起了古老的歌谣,全寨子人跟着唱起,张文忠走过来给畅鹏翻译到:
“布洛陀王啊!你就像天上的太阳,照到了僮人耕种的地方。
有了衣裤有了米粮,你的恩情永远不忘;
布洛陀神啊!你就像那十五的月亮,驱赶开看不见的黑暗。
有了露水有了亮光,你的恩情记在心中;
布洛陀王啊!你是我们的保护神,赶走了魔鬼驱走了财狼,
有了幸福有了安康,你的恩情比水还长;
布洛陀神啊!我们吹起芦笙唱着新歌,一世一世永远传唱,
大篝火点起来、糯米酒端起来,我们跳到天亮!”
马里山僮寨的寨门前,青年男女们载歌载舞、列成两排,他们扭动着腰肢、唱起欢快的僮哥迎接他们的‘王长官神’。
不断还有刚得到消息、赶忙放下手中的活路,回家换上新衣服赶过来汇集的青壮男女,迎接的队伍越来越大。
一路款款而来的畅鹏,骑在马上不时向李德林几人介绍寨子梯田里进入丰收期的作物与八桂其他地方农作物的区别。
黄邵竑数次跳下马,折断一束稻穗,用手搓开谷皮查看稻米的丰满程度,不时又扯下几个包谷,给李德林、白建生各递上一个,三人纷纷撕开包谷的包衣,品尝着内里甜嫩的玉米粒。
前方若隐若现的寨子寨门和高亢、燕鸣夜莺般的歌声已传进耳中。
300多名马里山僮寨的子弟兵,因畅鹏驾临他们的寨子,得以美名其曰的‘护送’,跟在一行人的身后。
听到歌声的他们,不甘示弱地唱起了“咱当兵的人”。两相呼应,虽然词调与节奏皆不同,但喜庆与雄壮亦非矛盾!
行至寨门前百余米,畅鹏下马,将马缰交给卫士,与李德林几人步行到大门前。
但见这男女分开的舞队,男子围着黑色的头巾、身穿花边红马甲,吹奏着芦笙舞动着有力的身躯;女孩们带着纯银头饰、身穿镶绣的黑色衣裤,满是银手镯的手拉着手,舞动双手脚踏碎步,配合着欢快的节奏,那腰肢是何等的婀娜多姿,更有那望过来那水汪汪的眼睛和抿笑着丰润的嘴唇。
畅鹏似乎便要醉了,色心与童泯同时冒起,便伸手抓向身边姑娘的小手与她们共舞!
两位姑娘牵上畅鹏连成一排,继续跳起踢腿舞,一路跳一路走着,遇弯则弯、遇台阶则攀,一直跳到鼓楼围成圈,又再形成一圈圈,一圈比一圈大。
内圈有些累了的畅鹏欲罢不能,看向内圈外,辛报国、李德林、白建生、黄邵竑、张文忠、王成峰等人个个都在舞圈里,他们眉开目笑、兴奋得紧。
见状心里一乐的畅鹏,挣脱两边拉着手的姑娘,与一个姑娘面对面手拉手,让另一个姑娘的双手搭上自己的肩膀,再让其他姑娘依次双手搭上,紧接着便跳动着、带动着她们跳起了‘兔子舞’。
善于歌舞的少数民族姑娘,很快即学会这比广场舞简单多了的兔子舞,在一旁吹芦笙的男子们也按这边舞蹈的节奏吹奏着,稍有停顿的舞圈不多久再次连接。
青春美丽活泼的姑娘群里,穿杂着身穿军装的军人,情形甚是怪异,但场面欢乐无比。
畅鹏耍心再起,挥手让警卫队和在场的男男女女都参与进来。随着源源不断的人们加入,鼓楼位置不足,他便引导舞队往寨子里跳去,木楼与木楼间、晒谷坪与台阶,舞队往整个寨子延伸。
跳累的人退出,舞龙即刻又接上去,节奏乱了没关系、接连断了也没关系,只在乎此刻的快乐!
终于跳不动了,畅鹏退出跌坐在一旁的石板上,舞队自成一路仍然跳动着,整个寨子说不出有多么的亢奋。
抽出一支骆驼叼上点烟,畅鹏瞄了一眼不远处的李德林人等,他们也都坐在木楼边捶腿、伸腰。
刚想起身走过去招呼几人,眼前却有人给自己递上一竹筒的清泉水,口渴之极连忙接过大口喝下。
递还竹筒、欲道谢,一块香喷喷的布巾又递了过来。